“你为什么会突然想到 要出去做生意 ”摄政王表面虽然很平静 但是他已然被敲醒 现在是多事之秋 他刚刚得到消息 说有莫名的商队进入
现在究竟是谁在背后暗中操纵
“其实也沒有什么 最近南王朝不知道掀起什么样的风波 都在买那个小物什 说外面來的胭脂水粉都比本地的要细腻 而且擦上去 就像瓷娃娃一样 ”不得不说 这么好的效果 连王瑾都心动了
摄政王笑了笑 “你怎样都好看 ”说的一本正经 但是还是让王瑾幸福感满满
“那你同意了吗 ”
“获得的利润本王七成 出商铺跟原料 扣去成本 本王赚的不多 ”
_“……”王瑾还有什么好说的 思路是她提供的 为啥还沒说个两句话 就已经异主了
“而且你烧的所谓的厨房 是皇上赐的 所赚的纯利润还要入库做修复厨房的本金 ”
“……”你丫的 这个人我不认识 能拖走吗
看到王瑾满满不乐意的样子 摄政王顿时觉得自己像是打了胜仗 这丫头就应该用这种办法去治 不然 死丫头就是六亲不认
“怎么 你还不乐意 难道你原本想的不是为了赚钱 來弥补本王的损失吗 ”
这还真被你说对了 还就真的不是 毕竟 她的主要目的是赚钱啊
“今天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弄得回來的时候 气氛压抑的……”王瑾的话題突然一转 她开始忙碌起自己的事情來 虽然王府并不是沒有什么人 但是那些人着实是奇怪 就算不害怕了 但看起來还是别扭得很
摄政王喝的茶已经快要完了 她加了点水 便坐了下來
听到王瑾说的这话 摄政王沒有來的心情烦闷 倒不是因为王瑾 “畿祁左相似乎早有预谋 说不定他连替身都找好了 ”
找好替身
“可是摄政王王府如此严密 根本不可能会有内奸混进來 ”
畿祁左相的目的再明显不过 他最大的敌人就是摄政王 有这么好的机会 不可能对他无动于衷的
更何况 摄政王还娶了王瑾
畿祁左相平生两个大敌都在 沒有念想 打死王瑾都不可能相信
“如果我是畿祁左相 我会怎么做 怎样才会不惊动自己的敌人 ”
王瑾问到了关键点 毕竟她沒有与畿祁左相交手 所以还不清楚他会选择怎样的行动
摄政王笑了笑 “这个老狐狸 最会做的声东击西 ”
既然如此 想必这个家伙已经想好了对策 也就不需要王瑾來说什么了
很快 摄政王所答应的铺子和原料早早的送到了王瑾所选择的位置 这个位置 是整个南王朝人流量最大的 也是女人最多的 所以王瑾觉得自己这个地方 再加上他们的招牌一定能够吸引很多人的注意力
毕竟现在他们所开的这家 从性质上來讲 仅此一间
他们拥有着最新最有质量有效率服务 在很多达官贵族子弟中 有了个非常高的地位
因此王瑾涨了这间铺子的身价 每天只有前五十名的人 才有资格买到东西
今日是王瑾第三天做掌柜的 铺子虽然看起來简陋 但是物什实惠 目前也仅仅是做胭脂水粉的生意
“得空把态度放正点 ”王妃亲自坐台 让底下的人都不由得惶恐 但是出于严谨的态度 他们还是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沒有任何怨言
毕竟开的工资还是很丰厚的哇
王瑾从來都沒有想到 今日竟然有人來找茬
“谁是这里的掌柜 ”
王瑾应声就來 “我是 怎么了 ”出于礼貌 王瑾又加了句 “出了什么事情吗 ”
“对 就是你 你昨天卖给我女儿的胭脂 是劣质的 我女儿用了你的东西 她的整张脸都毁了 ”
王瑾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 她亲自用过这些东西 不可能的 要毁也是她先毁才对
还沒有等王瑾着急解释什么 又有一大帮子的人跑了过來 跟这位中年妇女说了什么之后 这位妇女脸色大变 并且即刻撕心裂肺的瘫在地上 “女儿啊 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啊 你怎么可以抛弃你娘先走了呢……女儿啊……”
看见这个母亲哭的这样惨 王瑾还是很过意不去的 但是这件事绝对有蹊跷
还不容王瑾多想 跟着这位母亲的人都带着铁锄铁棍 想要砸死王瑾 王瑾身后的护卫顿时把王瑾紧紧的守着
“放肆 你们敢对王妃无理 ”
“我呸 什么狗屁王妃 像她这种丧心病狂的 还做什么王妃 简直就是毒蛇心肠 像她这种人就应该被浸猪笼 ”
不知道是谁先说了这么一句话 紧接着就有无数的人來迎合 说的话也越來越难听
王瑾并沒有其他的表情 整个场合也只有王瑾最淡定
她的东西根本就沒有什么问題 又怎么可能说毁了脸 就被毁了脸 再说了 这妇人的女儿死的也是真够蹊跷的 就算是背着自己的母亲自杀 也不需要让这么多的人知道
这是最大的疑点 广泛度如此之大 绝对有人在背后操纵
这个时候 人群被强制的分开两半 出现了个极度具有压迫力的男人 这个男人魁梧 且高大 浑身黑色 绣着祥云 但最吸引人注意的 应该还是他带着纯银的面具
这个人无疑就是摄政王了 但是现在的情况 即便是摄政王出面也不可能解决的
“这位夫人 本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