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身上。

马沙意识到,格温多琳可能中了辟善斩,这说明马上石像鬼要攻击她了。

他一抬头,就看见好几只石像鬼向着格温多琳俯冲。

尽管皮肤被圣光灼烧,但这些邪恶生物依然视死如归的冲向圣光的光源——

马沙抬起手:“七彩pēn_shè!”

情急之下马沙没空回想石像鬼吃不吃七彩pēn_shè,他有这个法术就用了。

这是现实,七彩pēn_shè除了法术本身的效果之外,还是个强力闪光弹,闪一下敌人也是好的。

他没想到的是,这一下效果拔群,好几个石像鬼坠落地面,发出凄厉渗人的尖叫。

“叫你奶奶!”阿贵突然出现,挥舞着大锤子,砸向坠落的石像鬼。

下一刻,马沙都惊了,石像鬼被锤子砸到的地方直接碎了,就像——就像真正的石像一样。

——什么鬼?所以这个时空的石像鬼,是吃钝器伤害的?

不是应该只有精金或者秘银武器才能穿透的它的伤害豁免吗?钝器就行?

格温多琳也看到了这一幕,于是她摸出自己的战锤。

说实话,现在的格温多琳要是把战锤换成长剑,看起来就跟甘道夫似的。

又一个石像鬼冲到格温多琳面前,利爪抓向她的胸口,结果在安德里亚打造的新胸甲上划出一串火光。

紧接着石像鬼就被战锤砸中。

格温多琳高呼着斯沃斯的名讳,把石像鬼像瓷器一样打碎了。

在格温多琳砸碎第三个石像鬼的当儿,所有的石像鬼都接到了统一的命令,停止攻击拉升高度,开始撤退。

马沙看见很多人被石像鬼抓着飞起来。

地面上全是撕心裂肺的喊声:“我的囡囡!”

“把我男人还来!”

马沙手握打空了的手枪,观察周围的情况。

地上全是碎掉的石像鬼。

突然,马沙看见了一条熟悉的围巾。

他认得这围巾糟糕透顶的织功。

——怎么会?

这时候阿贵靠过来,急切的说:“这下我们走不了了,没有屋顶保护,我们会被这些石像鬼老鹰叼小鸡一样全叼走。”

马沙这时候在思考该如何告诉阿贵残酷的现实。

阿贵继续说:“我们在西边做工的时候,遇到过石像鬼,那时候是法师老爷带了一队人,去把石像鬼的老巢给扬了才解决问题。在法师老爷解决问题之前,我们都躲在屋子里。

“木头屋顶就能挡住他们,他们的力量不是很强。”

马沙用手按住阿贵的肩膀:“你冷静的听我说,你女儿……”

阿贵愣住了,然后顺着马沙的目光看到了地上的围巾。

他沉默了。

就在马沙准备安慰他的当儿,阿贵开口了:“这样啊,这就是命啊。遇到了贵人老爷,也改不了的命。习惯了。贵人老爷,您救救大伙吧。”

说着阿贵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围巾,默默的向西边走去。

“等一下!你干什么?”马沙拉住他。

“没什么,我去和他们拼了。”阿贵说着,默默的把女儿的遗物围在脖子上,“也许还能把娃儿救回来呢。贵人老爷,别管我,救救大伙。”

“听着!”马沙没有放手,“我在组建去西方的探险队,你的女儿,我来救。你给我留下来,带领大家!”

“没用的。”阿贵对马沙笑了笑,刚刚还说“没准能把娃儿救回来”的壮汉,这时候却说,“蝙蝠鬼会一边飞一边掏抓住的猎物,吃光了喜欢的位置,就直接扔掉。我的娃儿回不来了。我就是想……”

“那我替你报仇。”

“这事儿哪儿能替啊,这得自己来。”

阿贵怎么看都去意已决。

马沙都准备松手了,突然身后传来高老头的声音:“你走了,谁来照顾你的工友?谁来指挥他们?”

话音刚落,一个年轻的声音接上:“对啊!贵哥!你不是说了要带我们找到好日子吗?你说话不算话啊?贵哥!”

“对啊!你家阿大走的时候,你不也说了吗,只要活着,就有盼头!”

阿贵明显犹豫了,络腮胡子在抖动着,仿佛他的内心。

马沙忽然决定发挥自己吟游诗人的特性。

他决定唱一首能让人鼓起勇气的歌。

他第一时间想到了有坂美香的《lifegoeson》,但紧接着就觉得,这种时候上这么小布尔乔亚的东西不行。

得唱一首充满乐观主义精神的歌,让阿贵燃起生的希望。

他正想歌呢,格温多琳把吉他递给他。

马沙最近随身都带着吉他,就放在马鞍上,带着到处跑,随时准备刷经验。

拿到吉他,马沙想好了。

没有比那首歌更乐观主义了。

他拨起和弦,放声唱道:“震旦人永远是年轻,他好比大松树万古长青……”

这歌的伴奏还简单,就“彭嚓嚓”重复,歌词也简单易懂,谁都能一下子记住。

歌曲中洋溢着乐观主义的精神,而且有种豪情。

阿贵现在需要的就是乐观和豪情。

马沙一边唱一边观察阿贵的表情,看着他的表情渐渐柔软。

周围的人也跟着马沙唱起来。

在歌声中,仿佛有种能克服一切艰难险阻的勇气。

唱到第三遍,阿贵也开口跟着唱起来。

在开口的瞬间,他一直紧绷的泪腺崩溃了。

他用女儿的遗物捂着脸,嚎啕大哭。

马沙知道,现在虽然阿贵哭了,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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