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琅宴拉着沈牡丹大步离去,只留下一堆目瞪口呆的闺秀小姐们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有人已经开始议论了起来,“殿下心悦的姑娘是哪家的,以前好似都没怎么见过。”
的确,沈牡丹来平陵的这好几个月的时间,很少出现在宴会的场合,除了那次因为俞蓉珠的邀请去了许府,那次也不过只有几个姑娘家见过她,且都过了这么久,自然也没多大的印象。这会子那几个姑娘也在,倒是突然想了起来,“这姑娘好似是沈家分支那边三房的嫡出姑娘,她爹也就是个七品官员。”
“殿下怎么会喜欢上她,”
这也是所有的人的疑问,容貌虽然不错却不是绝色,更不是什么才女,就连家世都只是一般般。可殿下就是喜欢上了,要娶她做妃子,这让众人无可奈何。她们都是大家族的闺秀们,懂的自然比别人对一些,也懂得审时度势,这时候是该跟沈家交往攀关系的时候,而不是嫉妒怨恨的时候。
众位姑娘看了眼缩在不远处捂着脸呜呜咽咽哭着的沈慧宝,都没上前去搭理她,跑去了另外两位沈姑娘身边问起了话儿。
那站在上位的太皇太妃面色有些不好,心里头悲愤不已,被自己的孩子当做这么多人跟前佛了脸面,又气又恨的,她拉不下脸,心中也隐隐把方才被卫琅宴拉走的沈家姑娘给埋怨上了。思虑半响,太皇太妃终于叹了口气,跟着身边的老嬷嬷说了几句让她照应着这些姑娘们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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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琅宴拉着牡丹很快回了他住的院子里头,二话不说直接拉她进了房,牡丹不等他说什么,等殿下关上房门,刚转过身子,她就一头栽进他的怀中,头埋在他的胸膛上,手臂缠住了他的腰身,“殿下,你可算回来了,我好想你。”
卫琅宴本还在为珍珠的事情怒着,他当然晓得那珍珠是沈慧宝偷去的,也知晓牡丹这是借着他的手给沈慧宝一个教训。他气的不是牡丹借他的手惩罚沈慧宝,而是气她——想到这珍珠辗转反侧的被她送人,当掉,弄丢了这么几次,特别是当初她竟然把这珍珠给了迟宁沛,想起这点,殿下的脸色就沉了,双手一个用力环住她的腰身,将她生生的提了起来,双脚离开地面,眼睛与他的眼睛平视着。
牡丹突然被他搂着身子提开地面,忍不住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反应就搂住了他的颈子,脚尖踮起撑在了他的靴子之上。看他面上沉沉,显然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她心里头有些不安,猜测殿下难道是怪她借他的手惩罚了沈慧宝?想了想,她主动亲了亲他紧紧抿着的薄唇,柔声道:“殿下,您生气了吗?方才那珍珠是慧宝偷拿走的,我原本想着把这珍珠镶在首饰里的,结果那日她过来找我,我正好不在房里头,这珍珠就被她顺手牵去了。方才人太多,我不可能说是她偷的,不然会连累了沈家姑娘的名声。殿下,您莫要怪我了好不好?”
卫琅宴心中纵然有气,被她这么一亲,在一哄,心中再大的怒气也消了,又想起这段时日在外头对她的想念,那里还忍受的住,双手托住她的臀,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身之上,朝着一旁的铺着白狐皮子的榻上走了过去。
等到了榻旁,他坐在榻上,让牡丹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低头亲住了她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芳香和甜美,让他忍不住沉溺在其中,大掌悄悄的伸进里衣里头,隔着柔软绸滑的小衣揉着她的浑圆,准确的找到了她渐渐硬~挺起来的尖儿摩擦了起来。轻浅的吻也变得沉重粗粝起来,用力在她的口中吸允着她的舌。
“乖乖,我好想你。”他喃喃细语,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听到她在耳旁细细的吸气声,不由的低声笑了起来。
他的坚硬顶着她的柔软,牡丹身子发软,又察觉他的大掌向下移了去,慌忙抓住了他的手,红着脸道:“殿下,今天不可以。”这日子不安全,她害怕会怀上娃娃。
卫琅宴沉沉的看着含羞带臊的牡丹,喘了两口粗气,竟生生的收回了手,只又重重的亲住了她的唇。
两人好一番缠绵这才分开,牡丹满面通红,卫琅宴忍了好大的劲才终于喘着粗气把她抱起放在了旁边的榻上,不敢再抱着她了。他从榻上站起,盯着榻上脸红耳赤的她,双眸中的幽深让人心悸,他哑着声音道:“我会尽快让人则算吉日,会让我们尽快完婚,这些日子你只需好好待在沈府,让沈家人准备好嫁妆就成了。”
牡丹整个人趴在榻上,听了他的话,面上越发的红了,心中却是满满的甜蜜,她轻轻的恩了一声,忽又想到什么,坐直了身子,红着脸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裳,问道:“殿下,蒋侯府的事情可解决了?”
卫琅宴听了这话,神情松懈了几分,眉宇间的也有了一丝的笑意,他在牡丹身边坐下,道:“都已经解决了,蒋侯府贩卖私盐所得的千万两银子都藏在三义县老家后宅的山中,已经让人全部运了回来了。”他说着,转头看了看她,瞧见她紧紧攥着的拳头和面上泄露出来的一丝紧张,他神情很是温柔,也有些无奈,侧头亲了亲她的脸颊,笑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待会留下来陪我和梓安用膳,晌午过后我在让人送你回沈府去。”
牡丹点了点头,又想到太皇太妃,迟疑了下,道:“殿下,我还是回去吧,太皇太后在府中,我……”她都没还进门,如何好意思跟太皇太后坐在一起用膳。且太皇太后方在在园子里的样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