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牡丹一听这话,脸就红了,她岂会不知这话中的意思,不自在的把双手挡在了还有些火辣辣的腿上,红着脸道:“多谢殿……殿下的关心,腿上没事儿。”
卫琅宴可不这样觉得,手上都烫成这样了,□的裙子也不厚实,铁定也烫的不成样子了,他又道:“脱下来我瞧瞧看,若是烫伤了就擦些药膏,姑娘家的落下疤痕就不好了。”声音越发的沙哑了,虽说他的私欲占了一部分,但也的确是心疼她。且他都已经认定了她,这辈子也就非她不娶了,不管什么法儿,总会把她娶进门的,如今给他瞧瞧腿儿也没什么大碍的。
沈牡丹一听就慌了,知道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越发是臊红了脸儿,双手紧紧压在衣裙上,不肯说话了。
卫琅宴瞧她紧张的样儿,又瞧见她一张小脸全部露出来没那遮挡住她容貌的刘海,精致,漂亮,水润润的眼睛一不小心对上他就立刻惊慌失措的躲开了。他心中就跟猫爪儿挠过一般,心痒难耐,连□都绷不住了,越发的胀大了,他简直就想直接把她拎到床上压在身下用力的揉搓。说起来要真是别的姑娘对她露出这种娇羞柔弱的模样,指不定他心里头怎么厌恶,可遇上稀罕的人,他才知道原来不管她什么样,自己都会爱的不行。
“是让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你选一个。”卫琅宴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心里又想着一亲芳泽,又着实担心她腿上的情况。
“殿下!”沈牡丹急了,脸色红红的看着他,祈求道:“殿下,求你了……不要这样好不好?”
卫琅正色看着她,“不好!”看她脸色越发白了,伸手就要把她往自己怀中拉,“既然你不愿自己脱,我来帮你好了。”沈牡丹急了,猛地站了起来,哭丧着脸看着对面坐的稳当当的男人,瞧见他神情不变,知道自己肯定是逃不开的,低下头小声的道:“我……我自己来好了。”
可她实在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掀开裙子脱下里面的亵裤,只得绕到屏风后面,来到床头,磨蹭了一会,终于还是红着脸慢慢的把裙子掀起,露出里面纯棉的亵裤。手指颤抖着把亵裤脱下,又实在不好意思全部脱下来,只脱到了膝盖处。好在只是膝盖上面一点点被烫的通红。沈牡丹实在不好这幅样子走出来,只得在床头坐了下来,用裙子把大腿以上的位置全部遮盖了起来。饶是如此她都羞的脸蛋都快滴血了。这个时代的女子不像她见过的那个时代的女子一样,平日穿衣也都是一件亵裤,外面是裙子。她瞧着那时代的女子里面都还会穿上一件很小的小裤,她也做了两件,穿上也的确舒服的很。辛亏现在里面还穿着一件这样的小裤,在用裙子遮挡一下也不至于被看到什么,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男人了,羞都要羞死了。
犹豫了半响,她终于轻声道:“殿……殿下,好了。”声如蚊呐。
卫琅宴听到声音就站起身来绕过了屏风,一看到屏风后的情景,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完全呆愣在原地了。
床上坐着一位脸色羞红的女子,女子半垂着头,上身的衣物还好好的,□的衣物却让人浮想联翩,纯白的亵裤半褪在膝间,□的裙子卷起遮盖住大腿,露出一小截有些红的腿儿。那裙子虽然遮掩住了大腿,可从卫琅宴这个位置看过去,双腿之间的缝里却是清清楚楚,里面是一件样式古怪的小裤,隐隐约约能够瞧见被包裹住的谷地。
殿下几乎是瞬间就口干舌燥了起来,□的感觉越发不好了,整个脑子里也犹如一声响雷炸起,轰的他差点失去理智。用力握紧拳,才把那种疯了一样想要她,想冲上去把她压在身下的念头从脑海中驱赶了出去。
慢慢的走到了牡丹的面前,卫琅宴也瞧的出来她紧张的很,双手使劲的捏着裙子,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一眼。低头看了眼她通红的左腿,哑着声音道:“还说没事,瞧瞧都烫成什么样子了。”说罢,蹲□子开始替她擦药。
说实话,卫琅宴蹲□子眼睛正好跟她的双腿平齐,一抬眼都能看见她双腿间的情况,可是此刻他却不敢乱看了,不然他不肯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忍得住。
略微有些冰凉的膏药涂抹在腿上,他的大手还不时的触碰她的腿上,沈牡丹的脸色越发红了,越发不敢看他。她低着头,能够清楚的看到他将药膏涂抹在她通红的腿上,在用掌心把药膏揉开。她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却不知为何,一股子奇异的感觉从心头扩散开,酥酥麻麻窜到四肢百骸。
“这药膏记得每天都要涂抹一遍,三日后就好的差不多了。”卫琅宴哑着声音道。虽然腿上都已经涂抹好了药膏,他的手却不忍从她的腿上拿开。
“谢殿下,我……我记着了。”沈牡丹瞧着药膏终于擦好了,心中可算是松了口气,低头瞧见他的大手搁在她的腿上,心中别扭极了,微微不自在的扭动了□子,提醒道:“殿下,您……您是不是该起来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卫琅宴微微一抬头,却不想视线正好略过那被包裹着的谷地,这一看就收不回眼神了,搁在她腿上的大掌也慢慢的朝上摸去。沈牡丹吓了一跳,慌乱之下立刻伸手抓住了他往上摸去的手掌,“殿……殿下……不……不能这样。”
卫琅宴原本就绷着在,大手抹在她大腿外侧的触感,再加上她覆盖在他手上的柔软触感,他如何还忍得住,几乎是瞬间他就站起身来,想也不想俯□子把她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