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着双腿走到床边去替卫梓安收拾东西,沈牡丹的脑海中越发的乱了,正混乱的想着,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沈牡丹只以为是鸠兰来了,她软弱无力的坐在了床边,靠在了床柱上,垂着头无力的说道:“鸠兰,你来替梓安收拾东西吧,我有些不舒服。”方才因为与殿下的相处,全身紧绷,如今突然松懈下来,身子便有些疲软了。
脚步声渐渐走进,和鸠兰轻快的脚步声不同,这脚步声明显更加的沉稳,有力。不似女人的脚步。靠在床柱的沈牡丹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煞白,正想抬头望去,那脚步已经停止了她的面前,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双勾着金边的黑色靴子。她闭了闭眼,心中越发的沉重,耳边听见他的询问声,“你哪里不舒服?”
沈牡丹抬头,撞见了他幽深的眼中,攥紧了发抖的手,她压下心中翻腾的惧怕,平静的道:“殿下,民女没事,只是……只是昨天夜里没有休息好。殿下,您稍等片刻,民女很快就把世子的东西收拾好的。”她说罢,收回目光,站起了身子打算替梓安收拾东西了。
卫琅宴岂会看不出她在躲自己,两个人都不是笨蛋,他有些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躲着自己。他转过身子从旁边拎过来一个凳子过来坐下,视线又移回到她的身上,她今个穿了一身的藕荷色袄裙,收窄腰身,正背对着收拾床上的东西,微微弯腰,圆翘的臀正对着他。
卫琅宴忽然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他沙哑着声音道:“不用收拾了,梓安暂时还住在你这里,你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沈牡丹怔住,磨磨蹭蹭了好半响才直起了腰身,转过了身子,看见他正坐在前方不远的位置。迟疑了下,她没有上前,依旧站在床头。她总觉得有什么不明的气息在两人周边缠绕着,她很想拔腿就跑,可是她不敢。
“过来。”卫琅宴又催促了一声。
沈牡丹犹豫了下,往前走了两步,说道:“殿下,小世子住在这里总归是不好的,您多劝劝小世子,还是让他回王府住吧。”
卫琅宴不答话,过了会才哑着声音道:“坐下。”
沈牡丹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四周,整个房中除了他坐着的那把凳子再也没有其他的,视线忽然就落在他修长有力的大腿上,她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突然爆红,结结巴巴的道:“殿……殿下……”
是不是她听错了,要么是她会错了意,其实他说的话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让她坐在他腿上吧。
卫琅宴不再啰嗦,他一直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当下就伸手扯住了沈牡丹的手臂,一个用力,她便倒在自己的怀中,顺势一带,她已经稳稳的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环住她的腰身,入鼻有股淡淡的香气,非常的好闻。
她一落入怀中,卫琅宴全身的欲-望便再也绷不住了,从下腹处窜至全身,这才发现他对她的思念和喜欢远比自己所估计的还要多。他一直是个很有自制力的人,这些年来也没个女人,虽会有生理的欲-望,但是对于女人的欲-望却没有一丝一毫,直到那煎熬般的半个月,他的yù_wàng每夜便如同苏醒的雄狮。从怀宁回来,他甚至没有回王府,直到来了这里。如今不过拥她入怀,他体内的雄狮便已经苏醒,叫嚣着。
沈牡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他的怀中了,臀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的脸色立刻煞白,身子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想要起身,他的手臂却如同铁钳一样紧紧的困着她,动弹不得。
她岂会不知身下那是什么东西,她不敢在动弹分毫,深怕刺激的它越发坚硬。
她傻傻的不敢动弹分毫,却不想他却开始动作了起来,他有些冰凉的大手摸向她光滑的脸颊,稍一用力,她的脸就正对他了。沈牡丹甚至从他的眼中望见了自己呆愣的身影,还不等她多想什么,他的手已经扶住了她的后脑勺,用力按向了自己,冰冷的唇触碰在她柔软的唇上。嘴上有湿湿热热的东西舔过,那温热灵巧的舌来回的在她的唇上刷过,甚至伸进她的口中想要撬开她紧闭的牙齿。
沈牡丹听见殿下低低沉沉的声音,“牡丹……”
沈牡丹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或许是他吻的太专注,她猛地一把推开了他,用力过猛,整个人朝着后面倒去。他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她却又立刻挥手打开他的手,整个人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
沉闷的声音响起,沈牡丹却连哼都没有哼,立刻爬了起来,匍匐在地跪了下来,头也垂在地面,“请……请殿下责罚。”她的身子剧烈的抖动着,连声音都带了一丝的颤意。
头顶上响起卫琅宴平静的声音,“起来说话。”
沈牡丹头都不肯抬起,只又说了一遍,“请殿下责罚。”
卫琅宴有些无奈,“对不起,方才是我太唐突了,或许你不会相信,我……只是太想念你了。你放心,我会负责的,我会迎娶你进门的。你……起来说话。”
迎娶……只有妻子才会用迎娶,迎为妻抬为妾。她怎么可能答应,又怎么会答应,她咬了咬牙齿,头垂的更加低了,“民女不配。”
卫琅宴有些怔住,又皱了下眉头,显然没料到她会拒绝。他坐在那里,不语。
沈牡丹的头已经碰在了地面上,后背也疼痛不已,可是她不敢动。她心中泛起一丝苦涩,想着,殿下肯定在想她怎么敢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