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把孩子放在了床榻上,宴帝沉着脸吩咐去请了御医过来,牡丹看着儿子头上的红肿,心疼的不行,暗暗的责怪自己,“皇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宴帝神色缓和一些,转过身子拉着她坐在床头,“怪你作甚,这同你也没什么关系。”
沈牡丹心想,我应该早些打发了那些人才是,若是如此,罗南也不会冲到马车前头,奚元也就不会受伤了。
看她自责的样子,宴帝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又亲了亲她的脸颊,“好了,莫要自责了,这事我自会处理的。”他的神色渐冷。
很快御医就过来了,替小皇子把了脉,又查看了伤口,所幸并无大碍。
只是卫奚元还是受了惊吓,半夜有些哭闹的,沈牡丹陪着他睡了两天这才好多了。至于罗南的下场,沈牡丹并没有去问宴帝,只几天后沈天源进宫来看她,跟她说了罗家的下场,说是罗家谋害皇嗣,罗家所有人重责一百杖,发配边疆。
重责一百杖,这么严重的伤势,即可发配边疆,基本上就没有活路了。沈牡丹心底平静,没有半分感概。又听见沈天源道:“听说罗家还是逃走了几个人,姚月跟罗家闺女罗欢笑,还有一个叫青竹的妾氏也逃了出去,至今还未抓到。”
这都是刑部的事情,沈牡丹也不好过问,只点了点头,也没在意就跟沈天源说起了别的事情。
天气越来越冷,各宫各殿都点上了银霜碳,这么冷的天儿,牡丹也不敢带着卫奚元出门了,一直窝在宫里,好在入冬了,宴帝也没那么忙了,除了早朝时间其他时间都陪在她跟孩子。转眼就到了年关,牡丹晓得景王要带着施宝秋过来,没想到的是太后也跟着回来了。
几人进宫的时候天上飘着大雪,等见到几人时,景王还是老样子,儒雅俊秀,宝秋也不错,整个人丰盈了不少,太后就不大好了,苍老了许多,且一路颠簸,之前的身子都没怎么养好,来到平陵后就卧床不起了。
太后身子不好,牡丹也来不及跟宝秋叙旧,送着太后回了寝宫里,又请了御医过来,看着床榻上神色枯败,老态龙钟的太后,神情冷漠的宴帝和景王都神色都有些松动,不多时,御医就过来了,等替太后把了脉,一众人来到寝宫外的大殿,宴帝道:“太后的身子如何了?”
御医恭敬的道:“回皇上的话,太后的身子只怕是……之前太后身子就不大好,这一路的颠簸劳累,太后的身子越发枯败了,只怕是……”
众人不语,宴帝微微蹙着眉头,好半响后才道:“好好替太后料理身子,若是有个什么,朕唯你们是问!”
御医连连点头,满头大汗。
宴帝跟沈牡丹就进去看了看太后,太后已经睡下了,两人这才回了福宁殿。翌日一早,沈牡丹就去给太后请安,在大殿门口碰见了宝秋,两人也顾不上说些别的,一同进去了。进去后就瞧见太后正靠在软枕之上喝药,寝殿里都是浓重的药味。
太后喝了药,看了眼牡丹微微挺着的肚子,哑着声音问道:“可是有了?几个月了?”
问了这句话,太后就喘的不行,宫女急忙扶着她躺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大姨妈来了,晚上孩子也闹的厉害,肚子又疼,实在没精力码字。
这几天也不晓得咋回事,孩子晚上老是睡不安稳,前段日子还挺好的。
哎,愁死了,下面流血,鼻子也不晓得怎么回事,也流血了,天又冷,难受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