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先生!南子给先生的印象如何?”南子问道。
孔子顿了顿,回答道:“夫人懂礼!”
“就如此?”
孔子想了想,又回答道:“夫人谈吐自如,见识广博。”
“就如此?”
孔子想了想,回答道:“夫人思维敏捷。”
“就如此?”
孔子又想了想,回答道:“夫子真性情。”
“就如此?”
孔子想了想,回答道:“其他方面,孔丘就不知道了。”
南子透过透明纱帐看着外面的孔子,见孔子的脸并没有朝向她,而是继续朝着大厅上方首席方向,端坐在那里,视线却看着面前的地方。真的!是那种正宗地目不斜视。
“先生请转过面来,南子在这边!”
“夫人声音清晰,孔丘能听得清楚!”孔子答道。
南子很失望地说道:“先生真圣贤之人!其他来拜见南子的人,一般都不是这样地。他们并不懂礼,进来后直接嚷嚷,并不朝上首拜见的。看见我后才拜见,然后!就那么地看着我。再然后!他们都夸我美丽。然后就与南子调笑。先生!请转过面来,看看南方真的那么漂亮吗?”
孔子朝着上首装比地磕了一个头,回答道:“孔丘并非圣贤之人,孔丘就一平凡人。孔丘不敢逾越礼制,不能看夫人。”
“为何不能?难道永远也不能看么?”南子问道。
“是可以看的!如果卫公在场,孔丘可以偷偷地多看几次夫人。直视夫人,直视任何女人,都是越礼的。”
“咯咯咯!”南子娇笑道:“先生果然是圣贤之人!南子准你看我,不治罪!南子只想让先生看一眼,评价一下,南子是不是风骚之人。不!是那种风骚之相?先生!既然是圣贤之人,又有何不敢呢?既然是圣贤之人,为何不帮南子这个忙呢?”
“孔丘并非圣贤之人!”
“好好好!不是圣贤之人!不是圣贤之人!那!小女子就请先生帮个忙,好吗?放心!小女子不是传闻中那样,小女子穿着衣物呢!咯咯咯……”
在南子的一再要求,孔子这才转了一下身体,面向一侧的房间,扫了一眼透明纱帐中站着的南子。赶紧朝着南子行了一个跪拜礼,然后坐到席位上。
“先生?南子风骚吗?”南子定了定神,问道。
“夫人美若天仙!”
“是吗?”
“夫人衣着得体,搭配合理,更是给美色添艳!”
“咯咯咯……”
孔子评价完后,就不再说话。扫了一眼后,他就把视线收回,不再朝着南子的脸上、身上看。不说别人了,就是他,看见南子的美貌后都会心怦怦跳的。
太美了,太有诱惑力了。
再则!南子这个性格,很活泼地,能说会道。在她的挑拨下,不说别人了,就是他,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都显得很兴奋,话都多了许多。
在南子的问话下,你不得不回答她,你不回答她你都觉得对不起她。可以想象,那些前来拜见她的男人,一个个是如何被南子给耍的?
真的!毛都得不到一根,却被人家给挑拨的兽血沸腾。
这样地女人,只能用现代语言来形容:妖精!狐狸精!媚娘!
至于那些来拜见的人,能不能与南子睡觉,那可能都是拜见的人吹牛了。
在南子的寝宫中,有那么多侍女,要是真的那样,卫公能答应么?
只有傻比才有那种想法,为了满足心爱的女人,就满足她的一切。怎么可能呢?让自己的女人与别人睡觉呢?
可以想象!每每南子接见拜见者后,与卫公在一起还不知道如何取笑拜见的人。拜见的人丑态百出,可能都被南子传达给了卫公。
还有!以前太子隔三差五地过来看望南子,也一定是被南子给耍了,才让太子欲罢不能的。也或者!卫公发现儿子对自己的女人有想法,就故意让南子去试探他的底线。结果!太子架不住南子的诱惑,招了。最后!真相败露,才逃走卫国的。
“南子风骚么?”
“孔丘不知道!”
“先生能算是圣贤之人么?”
“孔丘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
“夫人请讲!”
“南子不是风骚之人!先生也不是圣贤之人!”
“哦!”
“南子风骚不风骚,难道连自己都不是知道么?是不是?南子只是一个女人,一个爱美的女人。南子见的男人多,发现男人都有一个特点!……”
“什么特点?”
“***!”
“孔丘例外!”
“先生可能是老了,不行了,才例外!”
“这?”
“还不承认么?”南子指证道:“听说先生当年,还摸过、捏过一个叫河莲的小女孩呢!”
“这?是谣传!”
“其实!说我与哥哥那个的,才是真正地谣传。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两小无猜,一起长大,能有什么事呢?是不是?兄妹之间能有什么事呢?难道?兄妹之间就不能亲近了,一句‘男女有别’就阻隔了兄妹亲情?
所以!先生你不是圣贤之人,不能明辨是非,怎么能算得上圣贤之人呢?是不是?
还有!你说你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圣贤之人,还强调自己是平凡之人。正好说明了一点:你真的不是圣贤之人!
还有!听说当年你摸捏河莲之后,承认了,说你是无意的,是不是?而且!你一直承认,是不是?所以说!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