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别人算术不好,很显然!是别人有意做的假账。
开始的时候,孔子以为是老会计可能算错了。后来才明白过来,不是老会计算错了,而是有意。不仅仅这个账本错了,而是!所有账本都错了。
所有所有的账本,都是一盘假账。
下面报上来的账目,也是假账目。上面的老会计知道是假账目,所以!就无所谓地瞎算。
当然!一定还是有真账目的。这些假账目,只是做做样子,应付鲁昭公等人的。
其实际上!国库被季平子手下的人操纵了,国库内的财物,都被他们等人拿去做生意去了。
鲁国的乱,可见一斑。
本来!阳虎等人是想把账目搬过来折腾孔子的,让他累趴下。结果!遇上了孔子的认真。
孔子明明知道做假账了,可他却十分地认真。你让我算我就算,你让我去管理仓库我就去管理仓库。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认真负责。
正好!可以盘算一下国家粮库到底有多少库存,能不能保证皇家的吃粮,以及能不能保证鲁国面临天灾人祸时的粮食储备。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孔子很快就被“放假”了。
“你工作太认真了,太累了!该休假了!”
就这样!孔子享受了后世的“带薪休假”,回家教书还可以领取鲁国的俸禄。
此时的亓官氏,即将临盆,也需要人照顾。所以!领导让他带薪休假他也就答应了。再则!他也预感到了,自己在国库那边可能是混不下去了。
回家就回家吧!反正我知道了,国库那边的内幕。
得知孔子被“炒鱿鱼”了,方基石很关心,就赶了过来。
具体是怎么被炒鱿鱼的,孔子是不会对亓官氏说的,更不会对他的两个妾室说的。
“鲁国危也!鲁公危也!”见方基石问起,孔子哀叹道。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方基石追问道。
“鲁国的国库都是空的!空的!”孔子压低声音道。
见亓官氏站在一边,两个妾室也凑了过来,他显得有些害怕地样子。
“你们都下去吧!带娃们玩去。”方基石朝着两个妾室挥舞了一下手臂,说道。
两个妾室见状,也就识趣地走开了。
亓官氏楞了一下,发现气氛很不对,也识趣地走开了。
不是发生了特别地事,是不会支开她们的。
还有!亓官氏早就看出来了,夫君的神色不对。自从某一天开始,夫君就心里有事。她心里着急,可就是不敢问。
“他们让我统计账目,搬来的都是假账。后来又让我去接管仓库,我去了后就开始统计库存,结果!就被他们给叫停了!……”
孔子就把这段时间当会计的经历,说了一遍。
“这这这?”方基石听了,也是大惊失色。
“鲁国危也!鲁公危也!呜呜呜!”
“这事鲁公不知道?”方基石明知故问道。
“鲁公怎么可能知道?现在的鲁国,四权分立。鲁公表面上是鲁国的国君,可实际上,他在鲁国的权力很小。
你也是知道的,在鲁公开始的几年,三大家族的人,经常找理由去杀鲁公领地上的人。结果!造成鲁公有领地却没有人口。
这还不算!在执掌朝政方面,鲁公也是说了不算,都是季平子等人说了算。
现在!我听说!季平子等人都不上朝了,他们在自己家里上朝,有什么事在自家商量。只有需要协调的事,他们才相互串通一下。
鲁公的朝堂,真正成了孤家寡人!听说!冷冷清清地!我在国库上班的时间,就听到那些官员在背后嘲笑鲁公……”
方基石在心里摇头苦笑着:还能怎么样呢?历史已经定格了,鲁昭公是失败的。无论你如何帮他,都改变不了历史。
“让你歇着你就歇着吧!反正!他们给你发工资,是不是?”
“可我?我内心有愧啊!我没有做事,却拿着国家的俸禄。不!这不是国家的俸禄,这是人民的赋税,人民的血汗!……”
方基石打断道:“你不拿他们一样拿,他们一样花天酒地糟蹋了!”
“可我?我内心不安啊?”
“也好!”方基石劝道:“你有了俸禄,生活上无忧了,你就可以安心地办你的私学。是不是?”
“可我?”孔子还想说什么,想想也很无奈,就没有说了。
是啊!你拿俸禄有愧,可别人呢?别人照拿。所以!不拿白不拿
唉!就当是人民在资助我创办私学吧!
有了这份俸禄,一家人衣食无忧了,自己就可以安心地办学了。对!就当是人民在资助我创办私学吧!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会回报社会的。
经过这么一想,孔子的心也就安了。
“我想见鲁公一面!”孔子觉得:这件事无论如何都必须亲自告诉鲁公。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地安心。不然!作为臣子,都是不尽职的。
“在这个关键时期,不合适吧?”
方基石阻止道:“你想想?你这个时候去见鲁公,季平子他们还不说你去告状?是不是?再则!事情都这样了,鲁公也无能为力,你告诉他了有什么用呢?……”
“不!作为臣子,必须禀明主上。”
“可是?这没有用啊?改变不了现实啊?”
“可我?”
方基石伸手阻止道:“我可以帮你把情况转告给鲁公,这样可以了吧?你是不能去的!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