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我们去做饭!”亓官氏过来,拉着河莲的手,准备往厨房去。
河莲没有反抗,跟着过去了。这边!只要心意到了就行,只要表面上承认错误了就行。
她知道:孔子跟方基石一样,都是口头上没有原谅她,其实心里早已原谅她了。他们都嘴上说“光说没用,用事实说话”,其实!他们是很在意表面形式的。
你都不言语上表示一下,别人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改变,或者是想不想改变呢?
做一下表面文章,就相当于“立誓”、以此为界线、从今天起,有始有终,才能完成。
特别是孔子,是特别注重形式的。他认为:只有举行仪式,才能给人深刻地记忆。
“河莲妹妹!你个神经病!你把我们都给耍了!你?”来到厨房这边,亓官氏嗔怪道。
“你才神经病呢!你把我们都吓死了!你?”河莲回敬道。
“你说你?一会儿装成公主,来吓唬人!大家都知道你是什么人,都顺着你,你还当真了呢?一会儿又把公主服给脱了,做回自己。你说你?是不是神经病呢?还有!先装公主,后又磕头认错?你都什么人啊?你不神经病呢?”
“你那一招也够毒的!嘿嘿!装肚子疼!你吓唬我们?我看!你是吓唬不了我们的!你是把孔老师给吓住了!看他的那个样子,好担心你!真的!”
亓官氏听了,心里特别地舒服。当时看见孔子那一脸关心和着急地样子,她的心都被融化了。
说真的!自从嫁给孔子后,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孔子是爱她的,孔子是一个有人情味的人,不是那种冷冰冰不近人情的人。
自从嫁给孔子后,她这个亓官的后代,不知被孔子给“背后教妻”教了多少回。真的!她都有了逃婚的念头,受不了这个委屈和要求。
真的!做未来圣人的妻子,真的不容易!
一样!做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一样不容易!
“你还感动啊?”河莲瞧着亓官氏,见她那一脸幸福陶醉地样子,不由地泼冷水道:“你今晚就有受的!我们孔老师,他不背后调教你才怪?”
“他怎么调教我?他有什么理由!”亓官氏着急地争辩道。
真的!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才刚刚幸福了一小下,你就来让我不高兴!
“他要说你,总归有理由!”
“他呢?大哥让他写他还真的写!都什么人呢?”
“写什么?”河莲一时没有想起来,问道。
“还写什么?写出妻申明……”
“我夫君让他写他能不写?”
“他又不是不知道?大哥是吓唬你的?你还写,你这不是也在装?”
“他是坏人!”
“对对对!他是坏人!”
“只许官家放火,不许民间点灯!”
“对对对!他做的都是对的,别人做的都不对!”
“这个人就是你的夫君,他的名字叫孔丘!”河莲得意地说道。“哦哦哦!不不不!他混到‘子’了,他叫孔子!咯咯咯……”
河莲说着,还把头探出来,朝外面偷看着。
亓官氏没有再接茬,动手去做事。她只管说话,结果绕来绕去绕到她夫君上面来了。不管怎么说,他是自己的夫君,自己跟别人扯自己的夫君,都什么人啊?
这不?我又被她给耍了。
“师娘!师娘!”
“做饭!做饭!”
厨房那边,亓官氏与河莲两人小声地说话,这边的人都没有注意。一切都定下来后,方基石把子念招呼到案几前来,让他坐下。
子念自己找来席位,坐了下来。
方忠、方恕两人从方基石身边走开,一边一个靠到孔子身边,争着宠。
孔子一手揽着一个,一边逗一下,他越来越喜欢这两个小家伙了。
“你应该回洛邑了!看看你爹,祭祀一下你娘!谢谢你!谢谢你爹和你娘。当时要不是你爹你娘,河莲还不知道怎样地!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照顾好她,让她一个人去找我了……”
“我不走!我?呜呜呜……”
子念一听,当场急了,离开席位,双膝跪地给方基石磕头。
“傻了?你连爹娘都不要了?你?你出来多久了?你爹一定很想你的。”
“呜呜呜!那河莲妹妹怎么办?”
“傻孩子!当然……”方基石压低声音道:“把她带走!”
“哦哦哦!”
“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带不走她,那就是你子念无能了!你?”方基石认真地说道。
“我?”
“你能行!”孔子在一边答道。
“她跟不跟我走?”子念傻傻地问道。
“哈哈哈!”
“呵呵呵!”
孔子跟方基石两人都看着子念,大笑起来。
方忠、方恕两人不知大人在笑什么,也看着子念,小脸上露着笑容。
“你笑什么?你们俩?嘿嘿!”孔子轻轻地拍了拍两个小家伙的脸蛋,问道。
“笑笑……”
“笑笑……”
方忠、方恕两人说着,用小手指向子念。
“哈哈哈!……”
“哈哈哈!……”
孔子、方基石两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呜呜呜……”子念见状,赶紧把头低下,趴在地上。
“现在!大神都已经与河莲断开关系了,不再是她的夫君了,就看你的了,你能不能把河莲带走,那是你的事。”孔子笑道。
“以前!你是那么地坚决,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