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的腥味在口中蔓延,明明李斯是那么用力的狠狠咬下,韩非却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他的舌头继续挺进着,细细的舔过口腔。
缠绵的吻渐渐深入,舌头被迫卷起,或是轻轻的摩擦,或是用力吸吮着。
气息交接,唇齿交缠中,似乎有一阵酥(低调)麻的感觉顺着脊柱向上蔓延。
那是一种李斯从来没有的新奇感觉,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似乎就连灵魂都战栗了起来。
书案上的两人就这样吻着吻着,来不及被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在墨色的书案留在淫靡的晶莹痕迹。
亲吻越发激烈,韩非不由放开了对李斯的桎梏,一手将他后脑托起,身体越发紧贴着身下的那具柔软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探向了李斯腰间的衣带……
就在这个时候,“啪”的一声脆响,打断了房间所有的动作和声音,也打断了那个缠绵的吻,还残余着暧昧气息的房间安静的可怕,韩非的头偏向一边,被李斯狠狠打上去的脸颊已经是一片通红,过了好一会,韩非才偏过头来,墨色的双眸中冷的如同万丈寒冰。
僵硬的举着那只扇过去的手,李斯已经察觉到了不妙,但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双手再次被紧紧钳制住,韩非猛地将他拉起,把他从书案上按到在一旁的塌上。
“放开!”
李斯奋力挣扎着,可无奈,被关了一个多月的禁闭,天天心思重重,吃的又少,自然也没有什么力气,只能任由韩非将他紧紧按住。
之前被咬了一口,要被打了一巴掌,韩非这次也学聪明了,一面桎梏着李斯的动作,一面将他腰间的衣带解开,再在李斯的腕间一绕,双手便被结结实实的绑住了,李斯除了愤愤的瞪着韩非,却也什么都做不了了。
望着倒在榻上的李斯,衣衫凌乱,束起的长发也早已解开,如同泼墨瀑布般散在榻上,手臂被紧紧束缚住,瞪向自己的双眸中,除了愤恨之外,更多的却是惊慌和无助。
比起同时一本正经的李斯,此时的他,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之美。
“师弟,听说你出使秦国的时候,曾经在秦王的咸阳宫中待了了大半个月,虽说秦王还小,但我还是不免觉得有些担心……”
韩非口中虽说着有些担心,话中的酸味可并不像只是有些担心,事实上,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晚上,韩非一夜独自痛饮,几乎砸碎了寝宫中所有能砸碎的酒杯。
一面这样说着,韩非一面扯开了李斯的衣襟,如玉般的雪(低调)白胸膛露了出来了。
韩非的手指一点点向下,衣服被一点点挑开,像是在检查自己的所属物般,灼热的目光掠过指尖划过的每一寸皮肤,让韩非满意的是,李斯的身体上干干静静,没有一点他不想看到得痕迹。
但是越是这样干净的身体,他便越想在上面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韩非俯□体,想要吻上那片白净的肌肤,手则探向衣衫下的亵裤,李斯慌张的撑着身体向后退着,但还没退到一寸的距离,脚踝却已经被抓住,那只腿被抬起了起来,隔着柔软的布料悉心抚弄着,从心底传出的酥(低调)痒的感觉,让李斯不得不承认,被韩非这样对待着,他的心里在抗拒着,但身体却因为奇异的感觉而战栗起来。
“师弟喜欢这样吗?”
韩非一手拂过李斯的大腿,身体紧紧贴着他,一手挑起李斯下巴,居高临下的问他,语气无比的温柔。
李斯偏过头去,不理他。
韩非笑笑,突然低头在李斯的脸上烙上一吻:
“师弟不挣扎就是喜欢了。”
李斯翻了一个白眼,被绑成这样,他要怎么挣扎?
说话间,李斯的亵裤已经被拉下,结实的大腿的在被解开的长衫下若隐若现。
白皙的颜色,流畅的线条,韩非不由吞咽了一口口水。
“我最喜欢师弟了,又怎么会舍得杀师弟呢?”
韩非微微起身,一面将碍事的长衫拉开,一面用手抚弄着散乱长衫下的肌肤,李斯胸膛上的两个小红点格外受到照顾,韩非的手指时轻时重的碾过,小小的红点也慢慢红肿挺立起来,衬着白皙的皮肤,更加惹人爱怜。
随着韩非的或轻或重的动作,李斯的呼吸也渐渐散乱,他紧紧咬住嘴唇,拼命忍下已经到嘴边的轻吟。
韩非抓着他的脚踝向两边分去,大腿抬起,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就这样暴露在李斯平时最好的朋友眼前。
“住,住手!”
虽然身体已经被压制住了,但心中的羞耻,却让李斯不得不拼命挣扎起来。
“师弟,你明明已经兴奋了。”
韩非伸手握住李斯身下已经兴奋了的某处,指尖轻轻划过铃口,如同电流般的快感让李斯的腰身登时一软,瞬间也忘记了反抗和挣扎,微微闭上了眼睛。
李斯的配合让韩非满意的笑了笑,一手继续为抚(低调)弄着那处,一边将自己的衣衫缓缓褪下,袖袋中的小瓶拿出。
“师弟,我会轻点的。”
轻点?
李斯微微闭上的眼睛蓦然睁大。
“你,你早就……”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了……”
在第一眼见到李斯的时候,韩非便已经知道,李斯不是池中物,他是稀世的珍宝,而韩非,便是第一个发现珍宝的人,他们彼此理解着对方,互为知己。
可是到后来的时候呢?李斯身上的光芒越发夺目,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