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女人,究竟疯够了没有?”
苏姽婳发愣的望着朝她发火的柴火夫,又缓缓的将视线移到了被丢出房门的襁褓,苍白的脸上划出一丝明显的笑意。
她跪在地上,朝柴火夫行礼赔罪,道:“姽婳已嫁作官人为妻,现却不自知的惹怒官人,实为姽婳之罪。”
抬起头,她莞尔一笑,说:“今日本事大喜之日,良宵更是短暂,请让姽婳伺候官人宽衣。”
柴火夫本来就是位粗鄙之人,再加上是听秦椒凌说会将苏姽婳许配于他,才会鬼迷心窍的帮助秦椒凌算计苏姽婳。
苏姽婳本来就生的美,再加上显瘦的身段更是妖娆。
柴火夫早就打了她的主意,要不是因为苏姽婳是伍子轩的人,恐怕早已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身下成为了自己的人。
那日,他随爬上了苏姽婳的床,可碍于秦椒凌的叮嘱,也只是乖乖的躺在她的身旁装睡,并没有做出什么逾越之觉,那根本就无异于只能看着肉汤闻着味道,就连一口汤水都喝不到,甚是扫兴。
现如今苏姽婳就跪在他的面前,还请求着伺候他宽衣,柴火夫当即感觉下身一阵燥热,迫不及待的扶起还跪在地上的苏姽婳。
苏姽婳站起身来立刻去关紧了房门,并帮柴火夫褪去了上身的衣物。
此刻,柴火夫正乐滋乐滋的准备和苏姽婳共待良宵,哪儿晓得苏姽婳已经悄悄的掏出了藏在袖中的白玉簪。
只不过刹那,苏姽婳脸上的撩人笑意立刻化作了仇恨般的狰狞。
她高举白玉簪以迅猛之势朝柴火夫的心脏刺了过去,待拔出白玉簪的时候,鲜色的血液直接洒在了她素色的舞衣上。
“啊!”
完全没有想到苏姽婳会做出这种事儿的陆月夏,当即捂着嘴叫了出来。
看着满身猩红的苏姽婳,陆月夏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可幻术毕竟是幻术,无论她怎么想远离苏姽婳,都无济于事。
方才苏姽婳对她施法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她什么时候结束,而她现在也看不见这女鬼究竟在何处,更是听不到了她那凄凄惨惨无限悲凉的哭声。
“苏姽婳?苏姽婳?”
幻术中的画面还在动,陆月夏不忍再去听柴火夫痛苦的哀嚎,更加不忍去看他在床榻上痛苦扭曲的样子,便焦急的唤着苏姽婳。
可苏姽婳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定要让她看完自己身前所有的事情才肯解开幻术,便是对陆月夏不应不答,无奈,陆月夏只能耐着不安继续看下去。
再次抬起眼眸看向画面的时候,陆月夏看到柴火夫已经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眼眸凸出,面容也因疼痛狰狞的可怕,柴火夫死时的样子,着实恐怖的吓人。
苏姽婳站在床榻前冷冷的盯着已经死去的柴火夫,手中的白玉簪还在不停的滴血。
不再理会柴火夫,她转身走出房间。关上了门后,她将柴火夫丢出房门的襁褓重新抱回了手中。
有节奏的轻拍着襁褓,她心疼的安慰着手中“孩儿”。
“哦哦,不怕了不怕了,有娘亲在呢。你想完成的事,娘亲都会帮你完成,然后我们母子一起等将军回来。”说罢,她抬头望着高高镶嵌在夜空中的轮圆月。
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她举起手中带着血的白玉簪,微蹙了蹙眉,直接朝自己的脸划了过去。
顷刻间,苏姽婳清秀丽人的面颊上便多出了一条扎眼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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