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偷人家东西!”她有些伤感地说。
“那会实在太穷了,有一年大旱,加上我家养的羊得病都死了,家里没有米了,人饿成那样,你说怎么办?不去偷就能饿死啊,再说了,是偷人家煤啊,偷来去卖掉,有一次就被抓了,就跟,跟被你二叔那样打一样,我从小到大就被打过两次——”
“对不起!”她说。
“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我头痛的厉害,于是我也就坐到了地上,跟她并排坐在一起。
迷糊中,我听到她问我说:“你没事吧?”
“没,没有!”我突然猛地就抓住她,把她抱在怀里说:“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吗?我好爱你,我天天在想你,我好想你啊,好想,做梦都想,我有什么错?”我干哭着,有可能是被酒烧的,我难受地说:“我太爱你了,恨不得把心掏给你!什么都可以为你做,我不想这样,可是为什么这样?你不会知道你有多好的,你也不会再理解我了,我想要你!”我越说越模糊,我听到她啊的一声,我感觉我终于趴到了床上,我喘息着,不再说话。
我模糊地好像听到她说:“你起来啊?这里怎么好睡啊?你那么重!”她貌似着急了,可是那声音越来越远。
貌似是她的叹息声,最后在我那晚的记忆中。
接着,我就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第二天我被她推醒,外面阳光好刺眼,我是躺在沙发上的,我坐起来靠在那里看着她。
她着急地说:“哎,你怎么就是不醒啊,推也推不醒,现在都九点半了,我也睡过了,他们都上班了,都坐在大办公室里等我开会呢,过道和里面就一层玻璃,我说我还没有到公司,你让我怎么办啊?”
我迷糊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她,摸着后脑勺说:“我怎么在这里?”
她的表情可真是紧张死了,她说的什么意思,我竟一时没有懂。
前天晚上的事情,我当时是断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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