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的,对的!”我变的更加的冰冷。
她知道,如果再这样说下去,她会非常没有面子的,她又冷冷地说:“我,我知道,我——”她吸了口气,我想她应该是想说她想我,她希望我回去,她想跟我如何。
可是毕竟她是女人。
“恩,对了,我,我还要赶个文件。”
“好,我知道了,没有关系,没有什么,我想我终究明白一些事情,多保重!”最后她似乎鼻子有点呜咽的感觉。
她挂了电话。
我就那样站在那里,我怕小雪打来电话,我直接把手机给关了。
关掉手机后,我在那里站了好久,我就那样站着,直到眼泪全无,我死死地看着一个地方。
心就那样冷着,冷的厉害,到慌,到似乎要晕厥。
我猛地拿起手机,我想开机,我想给她打过去,想解释,可是最终,我把手机摔到了地上。
接着,我抱着头蹲在床边,就那样靠在床边,一如我发作的时候那样。
抱着头,我最后就那样在那里无声地哭泣着,身体一点点地下滑——
我曾经无比恨自己,恨这个讨厌的自己,我恨自己的年轻,恨自己无知,恨自己在爱的时候不敢去放开地爱,不敢去疯狂,如果在别墅的日子,我是一个混蛋,我再坏点,我直接把她那样了,也许她会跟我在一起,如果我没有离开别墅,我不因为那个赌气,把面子自尊心抛掉,还留在那,也许我会有一个机会,再她决定开公司的时候辞职,那样就不会有后来这些吧。
可是命运这东西注定好的,让你跑是跑不掉的。
第二天,我无力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亮光,而自己却感觉心被掏空了,人被掏空了,犹如一个躯壳。
过去了,都过去了。
我知道那是一个坎,我与她最后一次可以那样最美好,最温柔地说话。
这样过了有一个月后,到了那年的十二月份,海城的天气是彻底冷了。
那天,我和沈总去投标一个政府项目,在那个投标会上,我见到了她们。
她们是接受一家设计公司,等于接手后就运营起来。
当我见到她们坐在那里的时候,我不安的真想立刻就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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