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琉璃瓦顶,现在看来也不过是这样残破不堪,三层瓦檐上的刻饰,恐怕也是后期人工装束上去的,但那五个小球的尖顶,貌似是属于这座建筑的特点,也许是初始建造就附带着的。
“他不可能在楼里动手脚,范纹,依你的知识,在这附近,哪里是最适合作为墓地的?”锦翔才没心思来考虑这些,此时若雨和范纹正在认真的讨论着事情的解决办法,风水就如同风和水,没有永远的顺风和逆流,所以建墓看地段这种说法,在现代已经是个非常迷信的看法了,但还是有半数人相信着这些,以至于现在连一块豆腐干大小的墓地都能炒成那种价格。
“以我的知识,这里根本就不可能建墓,临水而建的墓地必定会chao湿不堪,没有一个建筑可以隔绝那水气,除非那家伙的墓地是用钢筋水泥建的,而且还有真空水晶棺保存着,就像故宫那种…”只是那乾稚子本人,也许比范纹更加jing通风水,范纹自己也仅仅是阅读过大量的书籍,才会积累了这样的知识的,他从未在哪件世上利用过风水之说,越是清楚道术、道教的东西的人,越是知道,升仙、造墓造福后代或来世之类的事情,完全是不可能的。
那么以这样的思想来考虑的话,乾稚子可能根本就是喜欢这个地方,才想葬在这个地方的,完全与风水无关了?有时候越是复杂的人,做出的事就越是干脆,这样反而让人猜想不到,这就正是他的复杂之处了。
园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找一个墓地,也得要一定的知识才行,毕竟这墓可是没有墓牌让人辨识的。
“但是你看啊,韩寅才几岁,那家伙也没死几年吧?也许并不需要找到非常古老的线索呢?”聪明人往往喜欢钻牛角尖,却不会往简单的方向想,锦翔的一句看似无意的话,立即把范纹从充满了古韵的城中拉了出来,对啊,那家伙,只是近几年死的,那么墓地一定也是现代人能想的到的地方,如果是范纹自己,他会选择在哪里呢?
锦翔不知道在哪拿了一包士力架出来,在一边发出了那种嚼东西的声音,三人从厚实的城墙中走出,外面就是宽广的江河,两边的树木现在都不再翠绿,在夏季,这里也许真的能美到极致呢。
范纹在想,那家伙该不会江葬了吧?接着他马上回绝了这个念头,因为如果乾稚子真的是古人一直存活至今,那么那顽固的思想概念是不会因为时光的变迁而改变的,入土为安这个道理,在他的心中已经根深蒂固了,他根本不可能接受把自己火化并零零碎碎的抛洒到水里这种形式。
古时的山水奇多,为何他只中意这一处?yu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鹤雀楼是比岳阳楼更加雄伟壮观的楼邸,那一览无余的景se更加美不胜收,是什么让他选择在这里‘扎根’呢?
锦翔无聊的走到红墙后的小码头上,江河像一个具有生命的生物一样来回晃动着,让人不禁想躺在上面跟着它飘来飘去,他一屁股坐在码头最下面的阶梯上,隔着一层不让水打湿自己的鞋子,而在他坐下的时候,屁股下的石块,却摇摇yu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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