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礼接近尾声,柯茉绵和蒋士铨并排站在会场门口和今天到场的来宾一一握手道别。整个典礼上,蒋士铨不像往常那样对柯茉绵万般关心,对她的态度甚至可以称得上冷漠,只有面对着其他人时,蒋士铨才会谈笑风生起来。
柯茉绵以为蒋士铨对这天期待已久,可他的态度令她不解,到底还是没有问出来,谁叫自己高兴不起来呢?蒋士铨对自己不冷不热也该是情有可原的。
“你真不需要我帮你?”蒋士婕问柯茉绵。
看来宾走得差不多了,柯茉绵打算去楼下事先订下的套房换下这身婚纱,顺便也把脸上的妆卸了。总觉得被这些东西层层包裹着,整个人都跟着很不自在。
“不用了。”剩下的客人都是柯家和蒋家的熟人,柯荣成有意向请他们几个在酒店找个地方坐下来喝茶聊会天。柯茉绵看蒋士铨正和一个中年男人寒暄,就和蒋士婕交代了声,“我换了衣服就过去,一会儿你发短信告诉我在哪。”
蒋士婕答应了下来,柯茉绵拿了房卡下楼,在房间里换下衣服,走进浴室简单地冲了个澡。
这间套房本是为柯茉绵和蒋士铨准备的,按照蒋士铨父母的意思就是让他们今晚住在这里。但柯茉绵事先和蒋士铨说好没有正式结婚前,她还不想和他发生关系,蒋士铨也没有特别为难她,同意在典礼结束后就让她回家,所以这间套房成了柯茉绵中途补妆休息的场所。
柯茉绵在衣柜里找到蒋士婕带给她的衣裙,正欲换上,门不合时宜地被人敲响。
知道自己在这里的人就只有蒋士婕,柯茉绵穿着浴袍过去开门,门外的人原来是蒋士铨,他喝了不少酒,脸颊微红着,眼睛却是清明的。
“我换了衣服就过去,你等我一下。”手还没施力去把门关上,蒋士铨猛地一推,从门缝里挤了进去。
门被重重关上,柯茉绵狐疑地看了一言不发地蒋士铨半晌,转身拿起要换的衣裙往浴室走。
“柯茉绵。”走过蒋士铨身边时,他瞬间抓住了柯茉绵的手腕,那力道极重,柯茉绵被他握着,寸步难行。
蒋士铨瞪着柯茉绵的眼睛有些发红,或许是喝酒的缘故,他的呼吸也变得格外急促。
柯茉绵的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抓在了腰间浴袍的腰带上,这样的蒋士铨让她的预感差到了极点。
“我对你不好吗?”蒋士铨一字一顿地说,眼睛死死地盯着柯茉绵,好像站在他面前的柯茉绵和自己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你怎么了?”柯茉绵扭动着手腕,她的动作只让蒋士铨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今天的蒋士铨像是变了个人,抛开了温文尔雅,只剩下冷酷无情。
也是,在欢天喜地准备和青梅竹马的女朋友订婚的前一刻得知这个消息,简直像个晴天霹雳。他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向那些前来道喜的人们微笑,和这个把自己骗的团团转的女人大秀恩爱。
心里痛苦万分,脸上却要挂着笑,想必谁都承受不了。
说什么结婚以后再做……都是骗人的,他以为是柯茉绵放不开,她一直是个矜持的女人,可她做的那些事……蒋士铨望着她,这还是自己深爱着的柯茉绵吗?
目光向下,看到柯茉绵按在腰带上的手,心中的怒火顷刻间熊熊燃起。明明贱到了骨子里,还在自己面前装什么清高?
蒋士铨要把柯茉绵往床上拖,柯茉绵不依,他索性把她横抱起扔到了床上。
“你答应过我不会为难我。”柯茉绵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蒋士铨,用力地想去推开他。
“我为难你?”蒋士铨抬高了声音,一把忽然揪住了柯茉绵的头发,迫使她仰高了脑袋和他对视。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让柯茉绵感到由心而生的恐惧。
“我为难你?”蒋士铨重复着,语调里带着嘲笑,一手扯开柯茉绵的浴袍腰带。
“你别这样!士铨,你喝多了。”皮肤一接触到空气,柯茉绵立马慌了,她去拉浴袍,却被蒋士铨先一步剥下扔到地上。
“我为难你了吗?”蒋士铨抓着她的头发,从她的腹部慢慢向上抚摸,当他粗糙的大手落在柯茉绵的胸前,柯茉绵使劲全力去扳蒋士铨的身子,可她推不动,在拥有一身肌肉的蒋士铨面前,她的力气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放开我。”胸前陌生的触感,让柯茉绵反感得想吐。
“你说,我有没有为难你?”蒋士铨的手继续上滑,最后轻轻地扣住了她的脖颈,语气也变得异常温柔。
那是个很脆弱的位置,手掌贴在皮肤上,还能把脉搏的跳动感受得真切。
柯茉绵咬着下唇,锁紧了眉头。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蒋士铨俯□子去吻柯茉绵的身体,只要柯茉绵一有反抗,他扣着她脖颈的手便会用力收紧。
这里,这里,还有那里……都被那个女人亲过了。
蒋士铨忽然兴意阑珊,懒得再去脱身上的衣服,对着这具自己向往已久的身体,完全起不来欲/望。
他只是想折磨柯茉绵,看着她因为自己的动作露出痛苦的神情,他会有报复得逞的快感。
“绵绵,我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你,那时你才出生没几天,被任阿姨抱在怀里,好小的一团。大人们说,这就是我以后的妻子,我一直记得这句话,所以我从来都把你放在第一位。”
柯茉绵的反抗渐渐停了下来,因为蒋士铨的话,她对他的愧疚感油然而生,自从方清妤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