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约好了,雪姨不愿意告诉别人的事实,我们也都不会泄露出去。给力事情都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不管是雪姨、还是沈杰,又或者是我,都早已习惯了现在的生活,突然打破现在平静的生活,谁都不会过得舒服的。 所以,我们又回到了平常的生活,该上班的上班,该遛孩子的继续遛孩子,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就和所预想的那样子,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大家都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步调。根本不会在因为谁和谁变成了亲戚关系,就会马上起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始终,仍然是有着什么在悄悄地起着变化……

在那一周的周末。雪姨给我打电话来了。

自从她回到老宅之后,每一个周六下午都会给我打电话过来,比例行公事还要准时,我那时候以为自己还是能和以前一样,正常地和雪姨接电话,但是接起电话、听到她电话那头的声音的时候,一刹那之间,我忽然就紧张怯场,说不出话来了!

电话那头,雪姨还是和平常一样柔声地和我拉家常:“许诺呀。你上周去哪儿了?我打了你好久的电话,都不见你接电话。”

“……”我张着嘴,嘟囔了好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直到雪姨问:“许诺,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这时候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这才回过魂来,能和雪姨正常地说话:“雪姨,我……我手头上有些事情在忙。所以我就没有注意听,你……你刚才在说什么?”默默地哭,这绝对是最管用的打哈哈!

别看这种打哈哈很牵强,但一般情况下对方都不会继续追究下去的,至少雪姨就没有继续追究下去,没有注意到我的不自然,转头说回了原来的事:“我刚刚在问,你上周去哪儿了啊?为什么我打电话给你,你都没有接呢?”

“我去……”我刚想如实交代。但转念一想,又想到了雪姨应该是和老院长认识的,并通过老院长的手得知了我的身世。如果我现在告诉她我去见过老院长了,那不就是不打自招说我已经知道了她隐瞒的事情吗?所以我就改口说道:“老家那边有个亲戚过世了,我回家参加她的葬礼了。那时候可能忙吧,就没有注意到电话。”

……我绝对是最没有良心的,雪姨这么关心我,每周都给我打电话(按理说应该是我打电话过去才对),可是我有时候嫌烦,尤其是在老院长弥留的那一段时期里,心情实在糟糕到极点,所以一看到雪姨打电话过来,看到联系人姓名,直接掐断也不行,所以就索性把手机扔在一边,等它自动断线——我真没良心!

现在听到雪姨的声音,我没来由地升起了强烈的自责,整个脑袋都埋到了枕头里面……

雪姨听不出来我的声音的异常,依旧热心地问:“是哪一位亲戚过世啊?”

我说:“一个……一个平时关系走得很近的亲戚。我小的时候,经常受到她的照顾。”

“哦,那挺可惜的……”

我们聊了大概四五分钟,我的状态终于找回来了,能正常地和雪姨说话了。我们从我那个“过世的亲戚”聊到了安安的身上,这都是约定俗成的规矩的了,但凡雪姨打电话过来,到最后都会绕到安安的身上。

她说她这次上街看到了几件小孩子的衣服,看着很漂亮,她很喜欢,所以一下子就买下了好几件,估摸着现在安安穿着会显大,不过小孩子长得快,很快就能穿上去的。以前雪姨也是经常买下小孩子的东西,说要给我们拿过来,我总是尽量地婉拒,觉得老是拿别人的东西不太好,但是今天,我竟然没有怎么反对,就应了下来,让她找人带过来。

她有些诧异,但是更多的是开心,因为我终于肯接受她的好意了!她高兴之下就趁势对我说:“许诺,你看你现在也没有出去工作,都是待在家里面带孩子的。要不这样吧,你抽空呢,带安安和沈方回我们这儿来一趟?也好让我跟安安见见面。我都好久没有见到安安了,只是看视频,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我……有时间吧!我看哪一天沈方得空了,我们就回去!”我又打起了哈哈,不知道怎么的,我觉得现在要是去见雪姨,我没有一点心理准备,所以,还是算了吧,能推就推。

“哦……”雪姨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失落,但是也没有继续逼迫我的意思。我也就松了一口气,算是逃过了一劫。

现在,我觉得要是见到雪姨,一定会很尴尬的。

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去习惯自己的新身份呢!

从那以后,雪姨仍然是每一周都打电话过来和我闲聊家常,聊来聊去,其实也就那几件事情,可是她好像乐此不疲,每次打电话过来都聊得津津有味似的,听得我心里就像是挠痒痒那样子难受。 后来,我明白了,人与人之间的话题有千百种话题,可是对于雪姨和我而言,都不了解彼此过去的经历,能有的共同话题并没有多少,就算只有那么几句话题,反反复复地谈也不见腻,那是害怕,如果不继续谈下去的话,那就没什么话题可以继续交谈了。

她每一次都会在结束谈话的时候,问我沈方什么时候回去看看他们二老,我知道她的主要意思,但我能推的就尽量推了,就这样,一直磨到了年底。

又一年,过去了。

************************第1更,完************************

年底,是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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