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濑君,我想用自己的双手给霜月幸福。”
眼前的黑子让黄濑恐慌。
“虽然幸福因人而异,但是我迟早有一天能给霜月她认同的幸福的。”
说着这种话的黑子让黄濑感觉恐怖。
“——但是啊,小黑子。不管你说得有多好听。最后要作出选择的都是霜月。”
故作轻松的说着故作轻松的话语,黄濑不是隐约或模糊的感觉到了来自“敌人”的威胁,而是确定黑子对自己来说就是“敌人”,且是自己完全没有把握能战胜的敌人。
对黑子的进攻束手无策,黄濑只能将矛头转向了霜月。因为对黄濑来说,百依百顺的霜月对于自己那无条件的包容便是他手中最大的筹码。
“对吧?霜月?”
“……”
肩头微微一动,明白黄濑话中意思的霜月没有作声。
“我和小青峰从来都只是床|伴、炮|友的关系。霜月希望的话,我和小青峰从现在开始就不会再有这种层面的关系。如果霜月希望我和小青峰维持现状,我这边也完全ok。”
过去,黄濑为青峰口中这种只是床|伴、炮|友的关系感到过痛苦。然而现在黄濑无比庆幸自己和青峰的关系只到这种容易消除的层面上。
“我们的孩子霜月是要生下来的对吧?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会为了减少自己的麻烦就扼杀无辜生命的人。”
从霜月口中得知她在吃长期避孕药之后,黄濑心中就产生了一个算不上光明正大的想法。
(……不,这种想法根本就是卑劣又卑鄙的。)
嘴巴上说着让霜月把药的事情交给自己,不要再吃市贩的廉价药物。事实上却是从熟人那里拿来做成“避孕药”的维他命给霜月吃。接着又运用各种小手段让青峰识趣的不和霜月上床。
当然这么做是有机率让霜月怀上受药物影响导致残疾的胎儿的。但是黄濑不在乎。他要的不是自己生命的延续,也不是霜月的子嗣。他要的是借口、理由与口实。让霜月绝对不能离开自己的借口、理由与口实。
为此就算是让霜月痛苦,让在霜月肚子里孕育的小生命遭受不幸黄濑也在所不惜。要是霜月肚子里孕育出的小生命不幸夭折,黄濑也不会有丝毫的心痛。他只会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温存的安慰霜月,安抚这个失去了孩子的母亲。
黄濑唯一的误算是一直陪在他身旁的霜月居然身患绝症。这让他差点就永远的失去了她。
霜月现在虽然幸运地活了下来,但是差点失去霜月的这件事还是让黄濑感到不寒而栗。一想到自己又要失去霜月了,黄濑就一阵焦躁不安。
“小朋友还是和他或是她的亲生父母在一起生活会比较幸福。”
这些话是黄濑酝酿了许久,现在终于搬上场面的台词。
“没有理由在小朋友明明有生父、生母的情况下还让小朋友和无关的外人一起生活的道理吧?”
“勉强和无关的外人生活在一起,小朋友是不会有什么幸福快乐的童年的。”
从五月那里得知霜月一小部分的家庭情况之后,黄濑就请人彻底地调查了霜月的过去和家庭状况。也因此,黄濑很清楚霜月的软肋在哪里。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现在所说的话,每一句都是霜月曾经的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