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第一次喝酒,印象非常不好的第一次,宿醉醒来,躺在房间里,头疼欲裂,努力的撑起身体,眼睛看到的尽是一个个细小的虫子在飞舞,眼花了,赶紧闭眼,过了阵睁开,四周依旧是拥挤的挺尸集团,睡下去是一排,起来了鬼懂滚成什么样子,夏天又不盖被子,所以入目的肢体横陈,可惜一点也不诱惑。

用尽了力气,又梆的一下躺回去,口渴的厉害,可再爬不起来了,只好滚着去到门口,也不管压过多少人,反正都是睡得像吃饱的小乳猪,怎么都不醒的。爬过门槛,剩下就是地板了,总不能继续匍匐过去吧,倚着门吃力的站起来,鞋也不想穿了,打着赤脚踩着云朵一般,拐了几个大s,飘到了机井那里,扶着摇杆喘气,喉咙更加火烫,摇出水,舀了一道瓢,一口气喝完,啊,活过来了。

捧水洗脸,清醒了头脑的杨奕辰就这么坐在水池边上,还没打扫干净的院子里一片狼藉,可以知道昨天有多么疯狂,一群大人孩子搞到深夜,无怪乎现在没人起来了。自己也太逊了,两杯就这么倒下不省人事,肯定又要被笑话啦,几个老家伙一起算计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来呢,长叹一口气,呼吸着晨间清新的空气,带些微凉,却不冷,太阳已经升起,不过挂的不够高,透过早晨的雾气,有点蒙蒙的,天上挂着的云,丁达尔现象让阳光变成一道道的光束。

“起这么早?”李玄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李老头穿着拖鞋和短裤汗衫,走到杨奕辰身边站着,不想理的样子看在眼里。

“还在生我的气?不是有意要骗你的,我们几个确实非常忙,过几天你就应该知道我们到底在忙什么了,联系那些早就离开孤儿院的孩子是很困难的事,毕竟这私人福利院没有政府那样什么都有记录,只能凭着老人回忆提供的地址去找,其实来这全州也就看了你几次表演,如果真的要怪,也怪你自己,我都上去帮你投钱了,你居然也没发现,认真是好事,呵呵。”

其实杨奕辰早过了气头,听了李玄锡的解释那倔脾气也有些松动.

“如果还不行,那我就给你道歉吧,是我们不对,你的选择没有错,都是为了这间福利院嘛。”

见好就收,第一见到李玄锡老人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平时总是凶巴巴的,很不好讲话的样子,性格古怪的老人居然放低姿态给自己道歉,如果再不给台阶下会不会又恢复原状,杨奕辰觉得这种尝试不好玩,还是和解吧。

“那福利院的事算解决了吗?”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那时候就真的是完全解决了。”

又要瞒着我吗?又不是干了什么坏事,有必要这么神秘,既然你说了,那自己就不问啦。老人突然间用平辈的语气和自己交谈,杨奕辰一下适应不过来,虽然用的还是敬语,这气氛就没以前那么高低界限分明了。

“还有件事要问你,真的不想入教吗,虽然看你现在入了教也不会多么虔诚,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入教,也许你认真了解后会拥有一个让你一生受用的归宿。”

“是院长叫你来的吗。”

“这是他的意思,同时也是我的意思。”

“我就知道,他打我主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他那水平,也想诱拐小孩?入教的话,我还是再想想,毕竟你们都是虔诚的信徒,我随便敷衍你们长辈也不太好是吧,到时候你又要教训我不懂礼了。”

“想通了就和我讲吧,我找人给你受洗。”

“唉。”

老人听到杨奕辰答应,就转身回去了,杨辰奕在水边一直坐到下个跑来洗漱的人出现才回去。

既然不用再出去卖艺,杨辰奕也懒得跑出去了,在院子里看一群同样被无良大人们骗喝了米酒的孩子们各种不适,同病相怜,可惜没法子帮他们,这醒来的一阵子总要自己熬过去。家酿的米酒有三好,一个量足,附近邻居每家每户都有一大堆,绝对管够,二个不掺假,绝对没有兑水,真正的粮食做的,不用担心喝到工业酒精,三个就是大人喝了不上头,这小孩喝了嘛,后劲是大点。

考虑着刚才李玄锡老人和自己谈的关于入教的问题,本来上辈子就是个无神论者,而且没入党也入了团,在祖国的教育下,这些宗教的东西实在没有兴趣,但穿越的事实证明,这个世界上还是有自己不了解的力量存在,受洗了又不会吃什么亏。虽然前世在2003年教会神父猥亵幼童的曝光让教会的阴暗面又一次曝光在公众视线中,但杨奕辰觉得自己既然已经知道这里面的猫腻,有了防备,就不会像那些天真可爱的小朋友们中招了,自己的贞操还是要自己把握的,而且,在猥琐院长的教导下,杨奕辰才知道了,罗马天主教和新教基督教完完全全是两回事,天主教的祭司被叫做神父、神甫,而基督教的圣职被称为牧师,这还不算,最重要的是牧师可以结婚生子,还别说,这洋和尚还真人性化。

至于自己去还是留的问题,几位话事人似乎准备随自己的便,想想也是,白发老院长巴不得自己这好孩子留下陪他,猥琐院长的目的好像仅仅是骗自己入教,李老头只在乎他的音乐事业能否有人继承,其他的只要自己不杀人放火,貌似就自己决断了。上辈子没有父母,其他的独生子女走在父母安排好的路上,据说很是辛苦,对比起咱这种待遇,岂不是赛过神仙。

坐着坐着就被缓过劲来的孩子


状态提示:十二 搬家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