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方律师听完不禁反驳到:“你这是在诡辩!他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来陷害你?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王鹏十分镇定地回答说:“这也是让我感到疑惑不解的地方,也许他只是觉得好玩,像他这样年龄的少年有时候是会喜欢做出这样恶作剧的事情的!”
控方律师冷冷一笑说:“他不是觉得好玩,更加不是为了恶作剧,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在协助jing方查案!而他所录下的录音正是你犯罪的罪证!你就不用再狡辩了!”
王鹏微微一笑,说:“我之所以承认那些人是被我催眠了的,是因为是那个叫申远的少年让我这么说的!这件案子闹得沸沸扬扬的,众所周知,都传言那几名杀人犯是被人催眠了的!我们不过是在利用这个案子的影响力来增强我们设下骗局的可信xing而已,我当时就是这么认为的!”顿了顿又说到:“你刚刚问我无冤无仇的他为什么要陷害我,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可能的原因,也许正是因为想在jing方面前表功,所以他才设计陷害我的,能破获如此一件离奇而又受人关注的案子,那一定是很了不起的,会被人像英雄一样看待,正是这种虚荣心促使他设计陷害了我,因为他根本查不出谁是真正的凶手!”
控方律师听他如此巧言诡辩,不禁怒道:“你在说谎!那些人就是被你催眠了才去杀人的,你就是真正的凶手!”
辩方的女律师站起身,向法官抗议说:“我反对对方律师这种没有证据的无端猜测!”
“反对有效!”法官转头向控方律师说:“控方律师请注意一下你的言辞!不要在没有凭据的情况下无端臆测,只能问一些同本案有关的问题!”
控方律师悻悻说:“是,我没有问题要问了!”
对被告人王鹏的问话结束,接下来就是对证人的问话。安雅作为整件案子的负责人,首先接受双方律师的询问。
控方律师的问话,只是让安雅陈述了一遍案件侦破的经过,以及jing方对案件的一些看法和判断。当他问完后,辩方女律师站起身走了过来,开始向安雅提问题,她首先问到:“安jing官,请问你同本案中协助调查的少年申远是什么关系?”
安雅犹豫了一下,回答说:“是朋友关系!”
女律师说:“我知道jing方在调查案子的时候,有时会请一些有特长的人士来协助调查,我很好奇,你的这位朋友究竟有什么特长,小小年纪竟然能被邀请协助jing方破案!如果方便的话请安jing官告诉一下在场的诸位,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
安雅一下子便被她给问住了,她当然不能说,申远是一个会读心术的人!
女律师见她在那犹豫着不答,又催促说:“我想提醒一下安jing官,这个问题与本案的审理有着密切的关系,希望你能够如实地回答!”
安雅又犹豫了片刻,只得回答说:“他对案件有一种超出常人的敏锐直觉,往往能够对案情做出正确的分析和判断,这就是他的特长!”
女律师微微一笑,说:“你的话让人难以信服,这种对案子的敏锐直觉是要通过长时间对案子的接触、侦破,才能培养出来的,那是一名老jing察才能具有的,他一个少年,又非专业人士,甚至连jing校都没有上过,很难相信他会具有这样的能力!”
安雅从容地回答说:“有一种东西叫做‘天赋’,是上天赐予的,与生俱来,是用常理无法解释的,我想他就应该属于是这种情形吧!”
女律师缓缓点了点头,算是勉强接受了她的说法,又向她问道:“那不知道这样的邀请是出自jing局官方的名义还是只是安jing官个人私下里的行为?”
安雅说:“是我个人的行为!我是以朋友的名义邀请他协助破案的!”
女律师说:“我想问问安jing官,你的这个朋友现在多大了?”
安雅犹豫了一下说:“十六岁!”
女律师“哦”了一声,说:“十六岁,那就是还没成年了!我有一个问题想问安jing官,作为一名jing察,保护民众的安全是你们的职责,你让这样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来帮助破案,就不怕他遇到什么危险吗?”
安雅回答说:“通常情况下我只会让他帮忙做一些分析案情之类的事情,是不会让他做什么危险的事情的!”
女律师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安雅见了心中不禁一阵忐忑,心想:“难道自己说错什么了吗?”
果然,只听女律师问到:“那这一次针对被告的行动呢?你们事前认定被告是一个能够催眠别人去杀人的人,接近这样一个人,去收集证据,又是以这种故意作为诱饵,让对方催眠的方式,这其中难道就不存在风险吗?”
安雅不禁为之语塞,过了片刻才强自辩解说:“我们每一次行动前都做了周密的保护安排,有jing员跟随在一旁负责保护,应对突发的状况!”
女律师轻蔑地一笑,说:“既然你们认定被告是一个会催眠术的人,那我想知道你们所谓的周密保护安排能起到什么的作用?是能够在他被催眠时,解除他所中的催眠术吗?如果不能,我不知道你们所谓的周密保护还有什么意义!”
安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她当初之所以放心让申远去,是因为知道申远也是个有超能力的人,可以抵御王鹏的催眠术,加上又有陈医生在一旁看护着,那就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