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还真是看不出来啊,山口村熊,你对下属这么好,啧啧,啧啧啧...太让人感动了,你看,我都要快流眼泪了!”

左木一郎看着山口村熊搀扶着山口机上,感觉很滑稽,于是嘲讽道。

“左木一郎,你笑什么,今天会长虽然落在了你的手里,可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的尊严可以随便让你践踏,想要会长给你下跪,你做梦去吧?”

山口机上心里的怒气,犹如黄河波涛,汹涌澎湃,一发不可收拾。

“会长对我们好,那是因为他心里善良,有良心,而你呢,左木一郎,你摸着胸口窝问问自己,你有真的关心过人吗?你敢说有吗?”

山口机上越说越激动,说得脸都红了,他什么都不顾及了,哪怕是死,也在所不惜。

“像你这种不懂得关心下属的人,竟然还能活到现在,真是上天不开眼啊!”

山口机上说话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说得左木一郎心里发痒,发怒,杀机一浪接着一浪,排山倒海,绵绵不绝。

“给我住嘴,你这个狗奴才,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说我?”

左木一郎大怒,左手轻轻一挥,狙击手再一次扣动扳机,一个子弹无情的穿入山口机上的另一只大腿。

只听见“噗嗤”一声,山口机上脸色变得煞白,一个黑血喷涌而出,山口机上再一次跪在了地上。

“你不是很能说嘛?你不是很有骨气吗?为什么又要给我下跪啊?啊?”

左木一郎大声的质问着山口机上,他已经被山口机上气得不行了,完全失去了理智。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左木一郎。原来你就只有这点度量啊,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真是为你感到悲哀,悲哀啊!”

山口机上不哭反笑,笑声无比滑稽,讥讽意味十分浓烈。

左木一郎实在不清楚,为什么山口机上会嘲笑他。

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资本这么做。左木一郎甚为不解。

“你装什么装,难道你故意在我面前装着胆量十足,天不怕地不怕,难道我就会放过你一条过命吗?我呸。你休想。”

左木一郎还以为山口机上是为了活命,故意那么激怒他,好让他不杀他,可是他完全想错了。

“哈哈,哈哈哈,左木一郎,现在我不仅感觉你悲哀,甚至还认为你很弱智,你竟然连这点都看不出来。你还当什么老大。干什么会长,你陪吗?”

“你...”

面对山口机上的咄咄逼人,左木一郎气得连话都说不上来,只说了一个“你”字,就不知该说什么了。

“我什么啊。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连我是在挖苦你还是在激怒你都分辨不出,你说你还能够干什么?”

山口机上反客为主,大胆大声的质问着左木一郎。

“我...你...,你去死吧!”

左木一郎实在忍受不了,手一抬,狙击手扣动扳机,直接打中了山口机上的心脏,当即毙命。

“扑”的一声,山口机上彻底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机上!机上...”

山口村熊无比伤心,他最得意的助手就这么死掉了。

“左木一郎, 我给你没完。”

山口村熊看着山口机上死在了左木一郎手里怒火冲天,另一只手拿着手枪准备朝左木一郎开枪,可是他连扣动扳机的力气都没有。

恨自己无能,看着左木一郎那一副嚣张得样子,山口村熊心里更来起,不断的尝试着扣动扳机。

可是不管山口村熊怎么努力,他也扣动不了扳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山口村熊,你也有今天,哈哈哈,看着你这幅德行,我真是开心,你是不知道啊,你骑在我的脖子上这么多年,我有多么难受吗,哼,真是没有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左木一郎怨积多年的怒气,今天终于得以释放,看着山口村熊被自己惨,他就开心,高兴。

“你以前不是一直都高高在上,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吗,怎么,现在哑火了?你的枪法不是很准吗,来啊,你来杀我呀?”

看着山口村熊努力扣动扳机却扣不动,左木一郎心里很痛快,故意激怒着山口村熊。

山口村熊使劲的扣扳机,可是他就是使不上劲,他恨自己无能,非常郁闷的将枪仍在了地上了。

“怎么,你就这么放弃了吗?难道你忘记了你的儿子是怎么进医院的?”

左木一郎要有多嚣张就有多嚣张,说话很不要脸。

“你现在就放弃反抗了,难道你不想看到你的儿子为你们是山口家族传宗接代吗?”左木一郎故意装着不知道山口宏村已经成为了阉人,激怒着山口村熊道。

“哦,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你儿子现在已经成为了太监,不能为你们山口家族延续香火了,这也难怪,你连死要死的心都有,我很理解,同情你,很同情你。”

山口村熊最不想提什么,左木一郎就说什么,他就是要看到山口村熊很伤心难过的样子,就是要看到他孤立无援,自暴自弃的样子,就是要看到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

只要看到山口村熊这些面貌特质,他心里就倍儿爽,竟敢很欣慰,很满足。

左木一郎完全就是一个变态的人,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一直以来,左木一郎就想当上山口组的会长,可是一直都被山口村熊给压着,没有机会,今天,他终于有机会了。

“山口村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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