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父子半信半疑点点头。
慕容复反复瞧了瞧任天琪,冬雪二人几眼,笑道:“哎呀,少侠伉俪竟然虚度良宵,非常人所比得,实乃出老夫之料啊!”
任天琪二人当然明白慕容复所指,二人羞愧难当。
慕容长恨急道:“爹,就不怕天琪兄笑话咱家没得礼数,谁不知咱家那点破事!”
慕容复笑道:“瞧你这孩子怎说的。任公子与你将来可是亲戚。爹爹又如何会取笑于他?老夫是感叹时下如公子伉俪般洁身自律之人已是不多见了!”
大先生笑道:“老庄主这不是在鞭在下的老脸吗!”
慕容复摇摇手,笑道:“岂敢,岂敢,大先生与老夫一般均是已过半百之人,当不在所说之列的!”
大先生哈哈笑笑。
众人又谈些传闻。中午,庄中自是又摆下盛宴,众人一醉方休。离席后各自回房休憩。
睡了一觉醒来,任天琪见身边冬雪不知去向,只有沙乌儿在陪趴桌上睡着了。早有女仆进来回话,说是庄中姑娘们请少夫人后面聊天去了。任天琪笑笑,说声多谢,还没起身,这边慕容长恨已是笑嘻嘻挑珠帘进来,笑道:“琪兄酒量之大,在下是知道的,今儿怎未见多饮便推不适,不会是心头有事,不得尽意?”
任天琪忙其身相迎,笑道:“来得贵庄在下岂敢不尽意,只是前几i在江上不慎着凉,这身子骨还没全愈。”
慕容长恨笑道:“怪不到昨i现成的美事亦推辞了。大先生可是又将昨儿那四个叫去了,怕是大先生快累坏了。”
二人哈哈大笑。小三闻声自外面进来了,衣衫不整,忙着为二人斟茶。
任天琪笑道:“长恨兄过来就是来坐坐的?”
慕容长恨笑道:“不是,在下是请兄台去我书房坐坐,品品茶,聊聊天的,在下还真是有事相请求的!”
任天琪忙起身笑道:“恭敬莫如从命,就请前面引路。”
慕容长恨笑道:“在下请的可只兄台你一人吆!”
任天琪回身瞧瞧小三与沙乌儿笑道:“皆自回房吧,想作啥就作啥呗!”
慕容长恨笑道:“咱家的姑娘们可是不多得的!”
二人来到书房,早有二白姬与熊子鸣,隗子安四人垂手恭立。
见得任天琪进来,隗子安熊子鸣二人忙上前跪拜,道:“小的二人见过任二爷。”
任天琪忙快步上前搀起二位,笑道:“两位英雄怎行得如此大礼,这不是折杀在下吗!”
任天琪一指隗子安,道:“这位是,在下眼生得很。”
慕容长恨笑道:“在下跟班,隗子安。”
二姬亦上前见过礼。任天琪还过礼分宾主坐下。二姬给二人满上香茶,四人自退下,又掩上门。隗子安点点头道:“这任二爷果真歉逊文雅!”
慕容长恨咳嗽一声,笑道:“请兄台过来,是有几件事心头不甚明了,还望兄台不啬赐教。”
任天琪笑道:“长恨兄客气了,在下定知无不言。”
慕容长恨点点头,道:“头一件事,在下不相信与兄台间有如此悬殊,在兄台手下连一个招面亦未走过。是不是兄台有啥子巧招妙招?”
任天琪笑道:“哪里有巧招妙招的。是在下误会了长恨兄出剑时运內力于剑上,故在下一出手便透剑于內力,再加上在下使用的斑竹剑又是削铁如泥之利器,故才令长恨兄蒙羞,在下实是过意不去,在此赔罪才是。”任天琪言罢就要起身。
慕容长恨一摆手拦住,笑道:“过去之事,谈他作啥。在下输在兄台你的手里是心服口服!绝无怨言!”
任天琪笑道:“在下可是借你长恨兄之名声名大振的啊!”
慕容长恨笑道:“是非曲直自任外人说去,谁还在乎那些过无用之事的。那照兄台说来兄台与在下是不分上下的了?”
任天琪想了想,笑道:“或许吧,是如此的,在下剑法jing不过我二哥一点红,但在下剑沉剑快,非常人所能比的。”
慕容长恨点点头,道:“管他呢,反正与龙虬庄完婚后咱们就是一家亲了,谁高谁低均不大碍事的!”
任天琪笑道:“说的是。”
慕容长恨道:“这二件事,听说你等在扬州真遇到生死门中人了?”
任天琪抬头瞧了瞧门口。
慕容长恨笑道:“在我这里,兄台自管放心就是。无人会偷听的。”
任天琪笑笑,道:“是遇到生死门中人了,一共有两次。”
慕容长恨一惊,道:“听说不是只有一次吗?结果如何?”
任天琪道:“第一次,在下与唐二掌门闻讯前去救人,遇得对方四个人,结果死三个,逃走一个;第二次还是在崇雅书院,对方共来了一十二位高手,只逃走两个,不过你阿舅传翎却丢一左臂!”
慕容长恨惊大了眼,道:“一次竟出动一十二名高手!瞧来对方是志在必得了,兄台这边还有谁?”
任天琪略见迟疑了一下,道:“还有少林方丈,你老岳丈,丐帮殷老帮主,栖灵寺两位大师,还有传翎,一点红,唐二掌门与邱处机。”
慕容长恨点点头,道:“如此说来对方败得亦不亏啊。唉,只怪自己没这么好的机会。不过却亦只怕这生死门不会善罢甘休的!”
任天琪点点头,道:“就是,谁说不是。在下就怕得对方会各个击破,事后找麻烦的!”
慕容长恨赞同道:“很有此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