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空中任天琪又想到了大先生身手欠缺此时此刻若还停留在此难免不遭殃的,自己届时必然不好向冬雪交代的,其忙空中一个倒转落得地来,其晃身越过众人探臂抓住大惊失色懵在当地不知所措的大先生腰带将其一拽一抛抛去得擂台之上。
任天琪又纵身扑向人群。但机会已然不再了,瞬息大变。
崔天成叔侄并未施展其天山派引以为傲的掌法,崔天成先是蓦然挥双手打出一阵薄雾,又解下暗藏袖口的一对避水钢针趁着呛人的薄雾冲锋在前;崔新岳怒睁双眼,左右双手虚设以待飞身防护在崔天成的身后。二人行动迅速,逼退那黑衣人后并不纠缠扭头朝庄外就闯。崔天成急红了眼,一路强行通过;其手头的避水针上下翻飞,连刺带划放倒一大片。稍有功底欲奋力抵抗之人也给后面罩着的崔新岳抬手起脚拍飞踢飞,非伤即死。二人犹如虎入羊群。
瞧着十殿阎罗与天山派崔新岳叔侄似乎是早有默契般联手出动,其三人兵分两路直取二人:龙虬庄的邱福与那欲与四大门派为敌的黑衣人。邱福没料到自己会首当其冲受到攻击,慌忙之中以盾牌护住自己连退数步才躲过十殿阎罗的第一波凌厉攻击;一旦稳住阵脚,邱福大怒,其挥动盾牌扑向十殿阎罗。
十殿阎罗挥刀化解掉邱福的攻击,并不还击只是虚晃一招点脚飞起越过众人向崔新岳叔侄靠拢过去。
邱福怒叫着挥舞着两只铁牌腾身跟上。其手头呼呼生风的铁牌愣是将旁边不少的好汉砸飞撞倒;邱福嚎叫着焕然不顾,其只是一心想找十殿阎罗报那偷袭之仇。
那几个生死门的卧底也是拼命朝十殿阎罗三人围将接应过来。生死门中历来不乏真正的高手。
群雄四处受敌。也分不清谁敌谁友,又搞不明白这雾气是否有毒,一阵大乱,各自闪避躲让,根本不可能形成对十殿阎罗等人的围困于堵截。
柳承敏轻展身躯稳稳落定台上。其擦把额头的冷汗瞧着台下早已乱套的人群,连连跺脚,高声呼道:“各位各位,十殿阎罗早已公认乃是临安朝廷的人,大家今日又何必执意与朝廷过不去,自讨不是的咧!快快住手,快快住手!”
厮杀声早已湮没了大先生的叫喊声,无人理睬他。
人群中几道绚丽的火焰飞起。继而在空中爆炸。这是龙族在庄中擂台前待命的勇士见得情况紧急向庄里庄外潜伏龙族将士发出的要求支援信号。
顿时乾元庄四周,仿佛是各处,均是鼓声大作,喊杀声震天;似天边的雷声,由远而近。
群雄震撼,不知庄里又发生啥事,皆惊慌失色。忐忑不安。
柳承敏见得自己无能为力,随长叹一声。飞身贵宾席上阴山姥姥与宝丫头身边。
任天琪挥手震飞几个碍手碍脚的汉子,想要再去追击十殿阎罗与崔新岳叔侄已经是给群雄相隔绝不可能的了;见得群雄各自四下逃窜保命,秩序大乱,任天琪急得直跳;其忙旋转着飞身上得擂台,喝道:“有怕死的,不想闹事的就请蹲在原地不要动弹;有不想与乾元庄为敌的就请不要随意走动以免受得伤害!”
旁边几个族中的挎弓箭甲士拎刀首先冲了过来。
任天琪大喜忙飞身下去越过群雄头顶抢过一人肩头的弓箭,欲开弓射击崔新岳叔侄,岂料用力过猛竟然拉断弓弦。任天琪恨恨地弃破弓在地,眼睁睁瞧着十殿阎罗他们在人群中左右砍杀而去。瞧着龙族将士们如水流般冲进来控制住场面。
乾元庄活捉住一个生死门的手下,正要押解过来问询;岂料那人居然咬舌吐血而死。群雄散去,任天琪暗自叫人请唐生智独臂人及那黑衣人留下一道请去乾元庄里做客,自己则抢先回庄探视慕容燕兄妹的伤情。听说二人受伤均不重,好好调养数日便可复原,任天琪遂心安只是去瞧了瞧慕容燕,慕容燕早已能自己动弹。正在运功疗伤;其只是脸色苍白,说话微弱。慕容泓云却听说在几个手下的照顾下有事出去了。任天琪不免一愣,多少有点惆怅,其遂叫秦妈与邱传珠等要好好照料慕容燕兄妹,退出小院来。
任天琪正要去追击十殿阎罗等,恰巧有青面兽的手下回来报告说十殿阎罗与崔新岳叔侄连同先前的宇文清等人均瞧着逃亡去了航头镇方向,青面兽正带人在后面追击缉拿。任天琪遂命人告诫青面兽那航头镇自是太湖帮的大本营必然防范甚严,要他不要莽撞行事要等待援兵,其只需将航头镇围困起来盯住,所有进出的道路一一封死便可。任天琪增派完围困兵力停当后,自前往议事厅见得各人。
来到大厅众人取下脸上的面具,彼此相视哈哈大笑,赫然是如此相关亲密的几个人。
独臂,生死门中的剑客,乃是三眼观音西门清远的公子西门鸿运,即扬州城里大将军府中东方白的兄长;黑衣汉子,乃是与任天琪齐名的北嘴丘处机,也是敢于在淮河北金人地盘上聚众闹事的草头王;再加上如今一副乞丐邋遢模样的川中唐生智,与龙虬庄的少庄主邱传翎主仆,又哪一个不是与任天琪有着百般的联系万分的瓜葛的?当然,他唐生智还是先洗漱一番换件干净衣衫,以免玷污了众人的名头。
众人抬头相见不由得睹物思人想念起任天琪来,彼此免不了诸多的叹息与感叹;尤其是唐生智与邱传翎更是相拥痛哭。
虽说西门鸿云生死门中人之敏感身份,但念在其是东方白的兄长,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