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山派惹上了生死门令群雄一阵头皮发麻,群雄立马变得胆怯与谨慎起来。生死门虽说此番清剿乾元庄未果,但说要对付乾元庄以外的人那还是轻易得很的,又有谁会引火烧身的呢?天山崔新岳叔侄俩也是大吃一惊。
任天琪暗暗一惊,他也没料到今日替自己出头的竟然是赵爽的人;他不由得想起了赵爽当初与自己在少林困客谷的约定。
少林几位高僧见得事态不妙彼此一阵低声商议正要抽身离去。
台上那黑衣人却早已飞身下台几个起落拦住去路,冷笑道:“怎么,这眼下闹腾的场面就要上演了,几位高僧却为何急着要离去的?难不成几位高僧是怕得别人揭开少林身上太多的污点与肮脏,还是担心别人捅出几位大师在航头镇的卑劣行径的?”
明根明博明休三位大师彼此一对视,忙低头念声法号。
明根大师笑道:“老衲不知施主所言所指,也不想知施主与天山崔施主如何的结怨;身为出家之人有诸多戒律不便参与世事纷争,还是速速离去的为妥!”
那黑衣人一阵冷笑,道:“大师好一个多戒律不便参与的借辞!自命清高,还是自我撇清?大师乃少林得道的高僧,又是少林明字辈硕果仅存的几位,难道大师会当着天下英雄的面置少林千年的声誉不顾吗?大师难道就不想为困客谷与扣押丐帮帮主之事要说点什么的吗?”
明根大师一阵窘迫,面红耳赤,忙合十念号,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强人所难。少林如今当家的是师弟明知,施主口中所说的那幢武林公案与无烟谷之事我等三位不得方丈的允许实在是不便在此多有言辞!罪过罪过!”
那黑衣人一阵大笑。道:“在下早就料到各位高僧的说辞了,想当日西门居士在少林寺前列举少林种种的不是,少林上下理亏无言可对那是何等的痛快啊,在下如今记忆犹新!怎么,少林三位高僧如今既然能在航头镇与太湖帮高谈阔论,就不能在此说点啥的?大师能当着天下人的面说少林与姑苏慕容庄没有勾结。没有与白驼山达成不可告人的协议,就没有与天山派暗有往来的?”
明根大师脸色煞白,其咬牙道:“施主可不要信口开河!出家人是有与人方便的菩萨心肠,却也有铲除妖孽的菩萨之怒!”
那黑衣人一阵狂笑,道:“各位好汉,各位英雄听听。少林高僧理亏之时也有恐吓威胁人的伎俩啊,何来少林名门正派的信誉?不是在下夸口,三位大师想要威胁在下怕得是难以得逞,在下一言之辞倒是可以调动那青阳镇的徐州兵铲除得你少林寺的,只是如此怕得是会玷污了少林的清誉与明知大师的威名而已啊!”
大先生飞身上前劝阻道:“既然如今是明惠大师主持少林。那万事便可去得少林当面对质就是,各位各位又何必非要今日在此争论不休与乾元庄添堵的呢?”
任天琪也拎着秋风斩随后跟定,毕竟大先生是冬雪的义父,也是自己的长辈的,自己是有义务照顾好他老人家的。
柳承敏转身朝任天琪道:“既然使者自称是鬼谷门的弟子又想整饬江湖诸事,你你你又有何高见哪?”
邱传翎挤上前来道:“大先生此言差矣!丐帮老帮主一案可不同于今日白驼山勾结群雄来此闹事一事;既然有人指出四大门派互相勾结为害武林又岂能个个堂而皇之遮而不言,或明哲保身不言语的!事情不怕说清道明,怕的是知者不言,言者不真,又一桩江湖是非的隐患啊!今日之事一定要搞过水落石出才行!大先生当以武林公道为重啊!”
柳承敏脸一红。道:“少庄主抬举老夫了,我一耍嘴皮子的三流角色如何能断得当今四大门派的是非的?”
邱传翎道:“大先生您可不是单枪匹马,大先生身后有我龙虬庄与天下伸张正义的江湖好汉,有天下人的民心!”
群雄纷纷叫喊着响应邱传林。
大先生为难地摇摇头,瞧着任天琪。
任天琪瞧着二哥邱传翎与情绪激昂的群雄他自有他的自己想法。自己的大仇与老帮主的事情今日定然是顾不上的了,如何尽快地摆平四剑会盟尽快地与朝廷达成归顺协定这才是眼下正事;眼前最为紧咬的莫不过于自己要圆谎树立起自己鬼谷门弟子的形象,要尽快地摆脱众人回去瞧瞧慕容燕兄妹的伤势,要尽快地去弄清楚白驼山勾结江湖各大门派偷窥武林盟主之位与偷袭乾元庄到底是怎么回事,青面兽他们的收获又如何的。
但其也知晓眼前诸事又确实不容易摆平:两位戴面具之人虽说有极为可能是自己的旧日故人,但他们的真实身份与目的自己还并不知晓也不能彼此相认还得多少有点用心防备才成;至于这天山派崔新岳叔侄的身份有待进一步确认。可又当如何确认?还有少林明根三位师伯卷入白驼山聚众闹事风波给人逮住正着是给人栽赃了是无心为之还是蓄意串通一气的;当然了,最为头疼的还是自己又当如何展现自己鬼谷门弟子的真实性与正当性的,瞧得出这两个自己的故人好像是知晓一点有关鬼谷门的秘密的!自己现在唯一的可乘之机便是抛开一切困扰将群雄的矛头与注意点单独集中在追究天山派崔新岳叔侄的不是上;如此既可以扬名立万,又可以避免给自己的那些故人们增添众多麻烦。任天琪思索着,一双眼游离不定躲藏在面具后面瞪着群雄。
任天琪嘿嘿一笑,拎着冷艳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