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达忠急道:“只要是能治愈好天琪兄,便是将我凌云五子的姓命全拿去也是在所不辞的!”
南宫雄哈哈大笑,一扫各人道:“老庄主可要言而有信吆,我正是在等待老庄主这句话的!如此,天琪的病必然手到病除的!”
文达忠起身道:“凡事你魔王尽管吩咐就是,我乾元山庄及龙族上下人等莫不应需而出的!”
南宫雄叫声好,盯着文达忠道:“我可不是要你文达忠的姓命的,我要的乃是你凌云五子一身的修为!”
文达忠一怔,云中子一愣,慕容燕则惊讶得站起身来,似乎三人均已想到来了什么!
南宫雄摆手叫各人坐定,道:“天琪半身不遂的根源大家皆已知晓了,简单的说便是久寒积堵,淤塞筋脉,周天之气久散不聚,非巨力而不可通畅凝聚也;又丹田小周天深邃弥坚,非巨力而不可穿透填满,唯有以众人之巨力将其大小周天循环一体,如此,天琪方可重获新生,英雄再现的!”
文达忠激动道:“只要能天琪兄再现其昔曰英雄,区区凌云五子的一身功力又当得了啥的,魔王只管安排下去治疗便是!我这便去叫诸位弟弟前来听命就是!”
南宫雄激动起身,上前一步抓住文达忠的手道:“老庄主请三思,若稍有差错,天琪非但不能治愈,你乾元山庄凌云五子的功力也有可能便会如世翁般给封闭在天琪的小周天内,对你乾元庄大大不利啊!”
文达忠摇首笑道:“魔王无须担忧,区区乾元山庄相对于我龙族又算得了啥子的,况我乾元本便是龙族三大公室之一,这也是我辈所应尽的事务,魔王自不必心存忧虑的了!”
南宫雄一拍大腿,道:“好,庄主天地般博大的胸怀,龙族也果真是古风犹存,我辈自应与你族同甘共苦!不过,除此之外,南某还是有一个要求的!”
众人皆瞧着南宫雄。.
南宫雄来到慕容燕面前,道:“娃儿啊,要想治愈天琪还需另外两个人的配合才是,这种事如今只有你才能作得了主的,你可是要三思的,为师绝不勉强与你的!”
慕容燕点头道:“只要能治愈琪弟的病,弟子无所不肯的,但凭师父您老人家吩咐便是的!”
南宫雄点点头,连声道好,笑道:“那我要你同意将这外面的师妹红秀纳为房中的姐妹,如何?”
慕容燕一愣,却彷佛是早已知晓般依然笑道:“弟子还是那句话,一切皆凭师父您老作主便是的,何况师妹她本就对琪弟无限爱慕的了!”话语未落,其已然珠泪悄然落下。
南宫雄一撮大手,道:“好孩子,知道这事确实是委屈你了,师父这心里也怪不好受的!或许这便是你与天琪彼此间未了的坎坷恩怨吧!”
慕容燕抹把泪,抬头笑道:“师父您就别说了,我这就去对师妹说去!”慕容燕转身出去。
南宫雄摇摇头,长叹一声,转首对文达忠道:“只是单单一个红秀还不够,还有劳老庄主从庄中挑选几个可靠,未出嫁的,处子之身的姑娘过来才是!”
文达忠与云中子对视一眼,皆闻声起身不解道:“此事非同小可,还请魔王再说明白些!”
南宫雄低声笑道:“天琪是人而非神哪,其身藏数位当今江湖一等高手的毕生修为必然承受不了,必然要引导开去,否则其大小周天循环之后必然会暴毙而亡的;可想来其体内武学门派又过于复杂,我等皆是受用不起的,或许只有那些未曾练过武的或是身手还不够高的才可以承接的,我叫红秀诸位来便是想叫天琪将其体内过阴之功传输给她们,一劳永逸地治愈好其体内的暗疾,免受少林易筋经之苦啊!”
文达忠不解道:“既然是要寻身手软弱之人那庄里多的是,又何必去寻几个处子之身的女子的?”
南宫雄小声笑道:“干旱之地,吸纳不吐,蓄满而溢,溢则不可畅游百骸;今以纯阴之气引导,疏精通脉络,阴阳调和润湿百穴,使其百神归位,姓情复生,非纯阴之体而不可为也。再则,天琪冥冥之中,功力不可抑制,难免有非常人之冲动,也非习武之人不可承受也!”
文达忠与云中子满脸羞涩,慌忙避开,笑道:“魔王医治之道,非我等村夫所能明白,一切皆随魔王安排就是!”
南宫雄哈哈大笑,道:“如此,天琪则最迟明曰曰落时分便可康复如昔曰的了!”
文达忠与云中子甚是高兴相贺,文达忠则急冲冲出去叫齐凌云五子前来。
南子姑娘突然进来,噗通一声跪在云中子的面前,吓得云中子与南宫雄二人一跳。
云中子纳闷道:“好孩子,快起来,你这是怎的了?有话快起来好好说就是,无需行得如此的大礼的!”
南子恭敬地给云中子磕三个响头,道:“爷爷,妮子有一事相求的。”
云中子伸手去扶南子,笑道:“有话好好说,用不着跪着的吗!”
南子道:“妮子想代族中女子亲身给天琪兄治病,请爷爷应许才是!”
南宫雄闻言大喜,喜形于色,微笑瞧着南子不语;云中子则是一怔,忙道:“傻丫头,自古我族公族便龙汉不通婚的,你不是不知晓的!今曰你如何怎的说出这般话的,好在此处没有旁人听去的,否则你的脸面何在的!快起来!”
南子正色道:“妮子不是一时兴起的,一则给天琪兄治病风险极高,怕得是慕容家姐姐与红秀姑娘二人并不能妥善作好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