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殿下的脸……/p
殿下，比以前要陌生了很多。/p
此刻的殿下，满脸冷漠和杀肃之气，看向她的眼神，冰冷如一个死人。/p
这种眼神，让她打了个寒颤，不敢再看。/p
她只能转过头继续看向沈灵，/p
没想到沈灵也抽回手，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又没有半点情意的看着自己。/p
沈灵没有说话，/p
是因为她的思绪很复杂。/p
一切都好像倒转了。/p
前世，是摄政王和马诗诗站在牢狱外，一脸冰冷的看着自己。/p
然后，赐她一杯假的毒酒，最后她被马诗诗耍手段，拖到乱葬岗五马分尸。/p
而今世，却是她和顾牧并排站着，/p
看着马诗诗，/p
而马诗诗的生死，被殿下亲手交到她的手上。/p
她真想也把马诗诗拖出去，拖到乱葬岗，五马分尸……/p
可她重生一世，复仇归来，又怎能让马诗诗死于同样的手法。/p
再怎么讲，中间隔了一世，收点利息，是应该的。/p
沈灵轻轻地笑了。/p
冰冷的牢房内，/p
她看上去，比这牢房还阴暗冰冷。/p
她轻柔道：“殿下……不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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