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路回到京城。/p
翌日上朝,朝廷中央果然乌泱泱的跪了一大片。/p
既然他们爱跪,顾牧就让他们跪着,也不叫他们起来。/p
兵部尚书带头痛心疾首道:“殿下,听闻江南的132名朝廷命官,已经被那些灾民,乱棍打死。臣认为,就算那些官员做错了事,但对殿下还是忠心耿耿的,岂能让他们死得这么屈辱?”/p
刑部尚书也跪在地上,抹了一把老泪:“殿下,我的哥哥就那么一个儿子,可……可就这么死了,这是让我哥哥断子绝孙啊!”/p
“这……这可是朝廷命官啊,殿下怎么可以这么随意处置……”/p
“殿下,您的眼里就这么揉不得沙子吗?要让对您忠心耿耿的官员,死得这么惨……”/p
……/p
暴戾,无常。/p
那些文官七嘴八舌,就这么在朝堂之上,给顾牧安上了这么一个名头。/p
毕竟事关那些官员的利益,太后党的,站位不明确的,保持中立的,都纷纷在此刻站出来,为那132名官员申讨——既然摄政王可以毫不留情的杀死那132名朝廷命官,那他们呢?他们这些人,真的在殿下眼里更有分量吗?/p
都说伴君如伴虎,那他们情愿是一只温顺一点的老虎,而不是见人就咬的老虎。/p
“各位爱卿,是觉得本王的处置不应该?”/p
朝堂有进谏权,哪怕进谏与君王的意见相左,君王也不能由此给进谏者定罪,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p
虽然顾牧不讲什么规矩。/p
但这条规矩确实给了那些官员胆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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