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牧一幅不留活口的样子，而且，要对张半仙动用酷刑。/p
反正要死，不如早死早解脱。/p
有了这个想法，张半仙才会在第二次动刑之前，选择自杀。/p
不过这反而印证了顾牧的猜测。/p
眼前死的，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p
门外……响起呦呦的声音：“王妃，你慢点……夜里路滑，小心别摔着了。”/p
紧接着，是沈灵略带着焦急的语气：“我听到殿下书房有惨叫声，我要看看殿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p
很快，两道身影立于顾牧的书房门口。/p
“进来吧。”顾牧道。/p
这时，才有人打开门，放沈灵和呦呦进来。/p
沈灵一踏进门，第一眼就将目光放在顾牧身上，见他完好无损，这才松了口气。/p
同时，握紧了手里的手帕，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p
“殿下，如果有人敢动你，别怪臣妾对他不客气。”/p
沈灵在心里默默道。/p
同时抬起头，对顾牧璀然一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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