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贤重深知穿越过来的窦冰瞳绝对不可能认识路的,她该不会又是召鬼吧?金贤重有种不详的预感闪过,这里可不比古代,搞不好被人当成神经病了呢!
“看样子她应该认识路吧!”李冠丰也不是很确定地说,
“哦!”她能认识路?那倒真是一件稀奇之事啊!莫非她的记忆回来了?“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金贤重出奇地没有冲他发脾气,李冠丰悬着一颗心终于落下了。放下手机看到眼前又折回来的窦冰瞳,表情僵硬地向她打了个招呼道:“嗨,师父。”
窦冰瞳斜视他一眼,“好小子,居然吃里爬外啊!哦,不对,你没吃本姑娘的。胳膊向外拐是吧!居然把你师父大人的行踪暴露给别人。”
“我……我我这不是担心您老人家嘛!”李冠丰晃着身子,蹲到窦冰瞳身边道,
“少来。”窦冰瞳一侧身躲开了李冠丰,道:“你若真担心,那就把钱拿出来吧!”
“啊?”李冠丰表情夸张、惊讶地看着她,原来她不是改变主意了,是因为下了楼才发现自己身上半分钱都没有才跑上来问他要钱的。
窦冰瞳毫不犹豫地从他兜里掏出钱包,见里面少得可怜的零钱埋怨道:“一个官二代就这么点钱啊?有没有搞错啊!”窦冰瞳拼命地翻着他的钱包道,
“我……一般都刷卡……”
“切……”窦冰瞳鄙视地看着他,将里面的钱全拿走,“以后还你。”
“师父……”李冠丰接过她扔来的钱包还想说什么,窦冰瞳已经消失不见了。“哎呀!还真是神出鬼没!”
话音刚落窦冰瞳又出现在他的身后,着实把李冠丰吓得半死。
“活人都能把你吓成这样,活尸那还不把你吓死啊!”
李冠丰拍着胸口道:“没听过人吓人吓死人么!更何况这世上哪有什么活尸啊!”
“有啊!怎么没有,还记得那天晚上送小俊走时。佐伯津玄关的屏风柜后面那人了吗?”
“唔唔……”李冠丰拼命地摇着头,他才不想要回想起这么恐怖的画面呢!
“喏,我的东西就由你送回我家吧!”窦冰瞳将手上的行礼箱丢给李冠丰道,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我徒弟啊!”窦冰瞳挑了挑眉说道,
李冠丰不情愿地接过行礼箱,终于明白什么是师命难违了,而且还是位美女师父的命令。
“可是钱呢!”
“你不是一直都刷卡的吗?”
“打的能刷卡?”
“那你开车去吧!”
“师父,我才16啊!”
“好吧!省着点,回不来别打电话找我。”窦冰瞳从兜里拉了一张毛爷爷道。李冠丰气愤地接过,气呼呼地拖着箱子出去了。
窦冰瞳目送着发小孩子脾气的他摇了摇头。终究是个孩子啊!走至阳台。一个轻巧地翻身,便盘座在栏杆的边缘上,观看着外面的风景。真壮观啊!整个城市的街景一览无疑。
心内开始惆怅起来,就在这短短的几小时之内,高孝天居然跟夜狐夫人结盟了。他们两年来一向井水不范河水,为何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结盟?不知道蓝诺与黑狼又怎样了。
“怎么老喜欢做这么危险的动作啊!”金贤重不知何时回来,看着发呆的她。突然冒出一句道。
窦冰瞳却没被他吓到,回眸说道:“因为越危险越安全。”
“哦,这又是什么理论?”
“知道危险才会提高警惕,正因为太依赖于安全所以受得伤害才越大。”
金贤重学着她也坐上了栏杆,却发现没有一定定力之人还真做不稳,他只得用手捉住边沿。“你是回忆起一些事了吗?”见她不同往日的迷糊问道。
“记起很多。就是回忆不起7秒后的事情。‘如果没办法不去记起,那就勇敢地回忆,当作最沉重的谢幕礼。’这句话应该是你说的吧?”
“你终于还是知道了。”金贤重笑道。
“我记得你昨晚说,时候到了就把一切都告诉我,我就想问问这个时候是不是该到了?”
“你都记起来了,我能说时候没到吗?”金贤重反问道,
“好。那我就洗耳恭听,就从你什么时候开始注意若冉开始说起吧!”窦冰瞳坐正了身子。态度端正地看着他。
“啊?要从那么远说起啊?”金贤重抚着额头不大情愿地说道,
“当然喽!”见他看了看手表,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放心吧!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如果这么大一批动物都能从国内流出,那只能说明你们警察办案不利。”
“好吧!那就从那年夏令营开始说起吧!当时自己16岁,在一次野外聚餐中,我抽签抽到去河边打水,突然间背后不知是被什么刺到或叮到,全身一阵麻痹晕了过去。醒来时自己在一处不知名的地方……
当是自己只看到一只长长的影子坐在那破烂的窗口上,静静地看着夕阳下沉,瘦弱的身影让人觉得心疼。那种孤寂与落寞不应该在她这个年纪的啊!她看起来只有13岁而已,突然想到自己的处境,虽没有身上没有被绑着,却怎么也始终动弹不得。
“喂。”金贤重冲那个跳窗出去的她大喊着,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灵活,只见并没有说话,对着手上一表类的东西一转,说:“人醒了,过来吧!”说完已消失在屋外,如鬼魅般。金贤重惊慌地看着四周,心内暗想,难道她不是人?难道自己已经死了?
只见一帮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