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他做完了这场法事后当场就不知所踪了。”
“当场?你是说当场?当场就消失了吗?”窦冰瞳惊慌地看着他问道,
“嗯,当时我们到找了很多遍,怎么也找不到。后来,我们便在这三个瓶底下分别发现一道黄符,当时我们都看不懂,请了不少高僧、学者、法师、道长之类的,零零散散拼凑起来我们发现,是一个名字。”佐伯津哪出那三道黄符。
窦冰瞳仔细看着手中那三道符,上面的朱砂迹已经形如变黑涩色,轻抖一下,还有点点结痂掉下。这哪是朱砂,分明就是血迹。想想当时那高僧也来不及以朱砂画符。只是,为什么会在做法事时失踪呢?
“认识吗?”佐伯津问道,
众人都看向窦冰瞳,等着她解答。
“柳若冉???”窦冰瞳说道,
“不愧是柳家传人,一看便知。”佐伯津称赞道,要知道他当时可是找了不少人翻译的呢!好不容易才拼凑起来。窦冰瞳转过头去,不好意思地看着墙壁,她可不认得这些奇怪的符号,日本的符语与中国的符语相似却大不相同。她只是猜测而已。
“我们通过很很多渠道才知道柳若冉……”佐伯津将瓶底翻了起来说道。
“就是我,是吧?”窦冰瞳说道。
“嗯!”佐伯津点了点头,将那坛子递回给窦冰瞳,她掀开坛顶的封印,只见她的脸色立即变得凝重,随后便拿起那坛子近鼻闻了闻,顿时大惊失色,立即拆开另外两只坛子。
“怎么了?”佐伯津见她脸色顿时惨白起来,知道事情并不简单。
窦冰瞳道:“自从将骨灰放于这个坛子中,是不是怪事连连?”
佐伯津看向杨铁兰,两人同时点了点头,说道:“身边的亲戚朋友相继去世,搬进他们家的人,一个个不是失踪就是死了……难道和这有关系吗?”
“嗯,这三个坛子,这个是用未满百岁非正常死亡的灵婴之血,浸泡百天后的,里面的血充满了那只灵婴的怨念,而这股怨气会给住在里面的人一种强烈的逆向心里暗示,就算原本单纯的人也抵不过,也会加上他们自身的遭遇,久而久之,这种暗示便自然而然积累、凝聚最后化成一股怨气,越来越浓越来越浓,成为有形之魂。”窦冰瞳说道,
众人不敢相信地看向她,怎么可能呢?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呢?
“另外,我不知道这个人有什么目的,也不知道此人与你家有多大的仇恨,或者他有什么阴谋,在坛子的表层,居然擦上了桐油。”窦冰瞳说道,
“桐油???”佐伯津、杨铁兰、李冠丰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觑道,
“桐油是烧尸体用的,也就是人们所说的下油锅。”窦冰瞳解释道,“这个很多人都明白的啊?”
三人惊恐地看着窦冰瞳,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们应该知道吗?”
窦冰瞳抚着额自言自语道:“唉,也是,现在这么发达。一个文明的兴起并有另一种文明衰退。看来就是这样的意思。”
“那人涂上桐油后有什么用?”杨铁兰好奇地问道,
“涂上桐油后,里面的东西想出来,出不来。难很好的封住他们。直到他们的怨气达到一定程度,可以直接冲破为止。”窦冰瞳说道,
“这么残忍!?”杨铁兰拍着自己的手心道,一幅恨不得把对方碎尸万段般。
“远不止这些,这个……。”窦冰瞳拿起另外一只小坛子,“你们看,上面的纹路带着点红……”杨铁兰拿了过去看了看道:“是哦!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佐伯津也跟着拿了过去,也惊奇地发现上面细如发丝的细丝,说道:“有什么不妥吗?”
“你知道贡觉玛之玉吗?”窦冰瞳看着他们问道,佐伯津与杨铁兰相视一会,看向她摇了摇头。也对,一个在英国长大的中英混血儿,一个是日本人且也是军校出身,对这个中国文化知道甚少也不足为奇。
“估计这个传说没流传下来。”窦冰瞳笑了笑说道。
佐杨二个听他这样说,奇怪地看向她,没流传下来?那她是怎么知道的。
“那是血玉——贡觉玛之歌。”原来想走远的李冠丰听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又折了回来,纠正窦冰瞳道:“血玉又叫贡觉玛之歌,俗称高原血玉,是西藏的雪域高原一种红色的玉石,因其色彩殷红而得名。在史书上,极少有记载这种石头的资料,仅仅是在吐蕃时代,松赞干布迎娶文成公主时,礼单中有过它的纪录与介绍而已。”
“哟,小子不错啊!”佐伯津撞了一下李冠丰的手臂说道,李冠丰回他一记白眼。
“我爸他收藏了不少古玩,血玉就是其中之一。听他……说……”李冠丰又回想起,那个惊悚的夜晚,眼看着爸妈被吞噬,自己去无能为力。李冠丰晃了晃脑袋,想把那些该死的记忆赶出自己的大脑。
杨铁半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予他母性的安慰。李冠丰抬头冲她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接着说道:“这种玉十分难得,出产于藏北文部当惹雍湖底,传说中的贡觉玛是当惹雍湖的女神,她住在当惹雍湖心底……”
“等等……是当惹雍措。”窦冰瞳纠正他说道,
“藏语中,措就是湖的意思。”李冠丰说道,
窦冰瞳点了点头,当初在将军府时,自己也是找人翻译的,也并不知道当惹雍措是什么意思,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明白过来了。
李冠丰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