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门客不多,但却都是经世之才。
jing通农耕的务实官员,经学的一代宗师,战场上决胜千里的武将,以及在内政中出谋划策的文人很多很多。
所以,秦王府并不缺人才,缺的只是一个强有力的线索,将这些才华横溢,却有些倨傲的家伙,给串起来。
毫无疑问,如今荣登秦王府长史一职的李牧,就是这个最合适的人选。
而当这些各界英才,被汇集在一起后,所爆发出的力量,是令人震撼的。
当李牧,将已经和李泽民达成的一些事情,分发下去后。
看着那些人,jing神饱满,胸有成竹的领命而去,一旁端着茶盏,悠闲品茶的房玄,呵呵一笑,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李泽民。
李泽民深有感触的轻叹一声,笑着说道:“原来,身居高位也可以这么轻松!”
“本来,就不用太忙!”等到客厅中,那些门客们领命而去,只剩下他们三人后,李牧端起李泽民帮他沏好的茶盏,抿了一口,笑道:“治国说到底,其实就是治吏!只要人尽其才,督促他们莫要懈怠,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李泽民知道,李牧此时,是在提点他,闻言后,认真的思索了一番,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慕白,你以前到底是干嘛的?”房玄好奇的看着李牧,问出了很多人心中的疑问。
李牧诗词才华无双,治国本领也是独一无二。
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才能造就出如此天纵奇才的人。
“我?”李牧呵呵一笑,摇头道:“三年前,我还是一个纨绔,整天里,拎着鸟笼,带着恶仆,上街调戏良家妇女!”
“哈!”房玄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茶水,烫的嘴唇都得哆嗦,指着李牧,一脸苦笑不得的摇头道:“骗谁呢,若是天下纨绔,都是你这样,那就没有动乱了!”
“就知道你们不信!”李牧翻了白眼,摇头说道。
“得得,你不说,我也不强求!”房玄笑着摇头,然后看起身道:“好了,今天也没什么事儿了,走吧,咱们去chun来阁中,长安花魁都到齐了。殿下不方便去,就咱俩吧,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这个年代,男人狎ji很正常。
而这其中,文人更是把这种事情,当做一种雅致的兴趣来做。
青楼女子,寒门学子,才子佳人,市井中的人们,将这些事情当做饭后谈资,眼中满是艳羡。
而茶楼酒馆里的说书先生,也将此事,当做传奇来讲。生意出气的好。
而作为故事的男猪脚,文人们更是乐在其中。
看房玄这老头,轻车熟路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去了。
不过,李牧很是怀疑,房玄都这么大年纪了,哪儿来那么多jing力?
难道是用手指?
想到这些邪恶的东西,李牧顿时暴汗。
不过,房玄热衷此事。
李牧可对这些东西没多大兴趣。
家中有如花似玉的娇妻等待,干嘛去那等烟花刘翔之所。
闻言后,李牧摇摇头,端着茶盏笑道:“怕是要让老师您失望了,学生今i还有要事,这chun来阁,怕是去不成了!”
“要事?”房玄愣了一下,不解道:“什么要事能比去chun来阁还要紧要?”
李牧:“……”
难不成,在这老头的脑袋里,逛青楼才是最大的事情?
李泽民是知道李牧不去青楼的习惯的,当初在北汉相遇的时候,他就听李牧说起过。
所以,此时看到李牧摇头拒绝的样子后,李泽民笑了笑,起身歉疚的笑着,对房玄道:“老师,慕白身体不适,从来不去青楼的!”
“身体不适?”处于男人的思考习惯,房玄第一时间,就将狐疑的目光,投向了李牧的下半身。
“年纪轻轻,怎么会这样!”房玄皱眉,捻须认真道:“慕白,别怪为师没有提醒你,这可是一种病,得治!”
说完,房玄想了想,大方道:“为师家中还存着一些虎豹鞭泡的酒,明天为师就让人把这些冻死,给你送去,好好补补!”
说完,房玄一边摇头,一边叹气,朝着门外走去。
独留下,坐在椅子上的李牧,黑着脸,咬牙切齿的盯着,那老头大摇大摆离开,心里诅咒着这个老东西,赶紧中马上风去死吧。
一旁,李泽民吭哧吭哧的憋着笑意,忍得好辛苦。
“咳咳,老师就是这样!”李泽民脸上别扭的,忍着笑,解释道:“听父皇说,老师在年轻的时候,可是长安城里,有名的fēng_liú才子。长安城很多大家小姐,深闺怨妇,都被老师的风采,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以身相许呢!”
但话锋一转,李泽民脸上露出了,男人会心的一笑,很邪恶很yin暗的说道:“幸亏他老了,玩不动了,从此以后,这天下的女人就是我们的了!”
“然也!”李牧深以为然点头。
然后二人面面相觑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说来,还真有件事请你帮忙!”笑过之后,李牧很热情的拿起茶壶,给李泽民满上了一盏。
李泽民顿时受宠若惊,拿起茶杯,惊讶道:“什么事儿啊,这隆重,搞得我都有些忐忑不安呢?”
看着李泽民这幅小受的摸样,李牧很无语,恨不得站起来,在他那俊俏的脸上狠狠踩一脚。
有这么夸张吗?不就是给你倒了一杯茶吗?
李牧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转过头来,轻咳一声道:“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