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运输公司大门口,就听到从运输公司后门传来两声清脆的枪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那么刺耳和惊心动魄。
王小波感觉不妙,忙展开轻功跑了过去。秦国强见他眼前一闪,就没了踪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敢情这王小波还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啊。
王小波这一跑已经超过了先前在那里蹲点的干jing。黑暗中,那四名正冲向枪声处的干jing,也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黑影如鬼魅似地向前冲去,突然,又转向左边,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踪影。
四名干jing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一下子就没了主意。后面赶上来的秦国强,见他们傻站在那里,便问道:“怎么回事?”
那最年轻的干jing吞吞吐吐地说道:“一个……一个,鬼啊!”
秦国强不无好气地说道:“见你的大头鬼了,那是王小波。”
年轻的干jing这才回过神来:“轻功!真的是轻功啊。我的妈呀,我真的见到了轻功了啊。”看来,这位平时也是一个武侠迷。
秦国强骂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去接应下。”
五人刚跑到王小波左转的地方,就见到地上躺着一人。秦国强一看是那个光头小伙子,身中二枪,显然已经死了。就大为光火:“他怎么跑出来了,你们四人是怎么看的啊,眼睛都瞎了?”
四人都傻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那年长的干jing若有所思地说道:“那房子可能有个后窗,说不定是从那里跑出来的。”
秦国强猛然醒悟:“快去那房间看看其他人,搞的不好也都遛了。”
五人又折回去,跑到他们刚监视的房间,后窗开的大大的,早已人去楼空。
秦国强气得一脚踢翻了一条凳子:“妮码的,你们是怎么看着的,还真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啊。”
再说王小波听到枪声,冲上去后不久,就见到了躺在地上的光头小伙子,刚想停下来看个究竟,发现左边三十米开外有动静,就追了下去。
这时的王小波已经不是大学时的王小波,那时的速度是平时奔跑的速度,内功只能为体力进行补充。如今,他任督二脉已经打通,内功心法也已练到了第四层,轻功就自然而然地发挥了出来。
只一会儿工夫,王小波就发现了目标。前面十几米处,一名身穿黑衣,戴着鸭舌帽的小个子,正猫着腰向前奔跑。待悄无声息地追至五六米处,王小波一脚踢起一颗小石子。那小石子就像一支离弦的箭,直接命中那人脚腕。“哎呦”,一声惊呼,那人跌倒在地。
只这一声惊呼,王小波就断定那人是个女人。便好奇心大起,在一株大树后,隐蔽了下来,静静地看着那女人。
女人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四周瞧了瞧,又向前跑去。
王小波也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眼见那女人进了一处duli小院。王小波向四周观察了一番,就慢慢地靠近了那院子。
这是一座旁溪而建的duli小院,围墙是青石垒砌的,足有三米多高。房子前面是一片高大的松树林,如果不跑到近前,根本发现不了。
王小波绕到溪边,发现这溪有四五十米宽,自北向南而去。他拣起一颗小石子,向溪中心投去,根据石子落底的速度,估计这溪有一米多深。
王小波似乎明白了这看起来有点奇怪的duli小院的用处。由于受马林的感染,他曾研究过庆县的地图。这条溪叫温溪,北面连着北山铜矿,南面绕过庆县直接通向大钱河。而大钱河又是连接南方六省的水上纽带。
北山的毒品运输线现在看起来,不可能走陆路。因为庆县是山区县,木材是庆县,甚至整个专署的主要产品。为了抓收入,每条公路岔口都设立了木材进出口检查站。由于与奖金直接挂钩,检查人员很严格,一根木头都不会放过的。
毒贩们做的是高成本,高利润的买卖,大都小心谨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估计不会走公路。而这温溪却是一条不错的水上运输线,没人知道,也没人注意。从北山放排下来,到这里大概十个小时左右,这duli小院确是一个不错的中转站。
王小波想着,就一跃爬上了围墙,见里面静悄悄的,就翻了进去。
院内是一排五间平房,北面靠墙边有一间小房子,大概是厨房,南边大门旁有二间简易房,可能是茅房。
王小波慢慢地靠近那点着煤油灯的房间,从窗户处看见刚进来的那女人正在换衣服,腰上还插着两把手枪,头上的帽子扔在一边,露出了披挂下来的一头秀发。
待女人转过脸来,王小波惊讶地发现,这女人好像郭琳。但没有郭琳的风sao,有的只是一种望而生畏的冷艳。他摇了摇头,便转入隔壁房间,这是一个大通铺,足可以睡十几个人。
王小波一个个房间看过去,在最后一个房间里,他发现这里好像是一个仓库,里面堆满了乱七八糟的工具和空纸箱。突然,他发现墙角落有一个被打湿了的纸箱。过去一看,里面还有一只已破损的塑料袋,残存的白se粉状物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
王小波挑了一些,用纸包好,放入怀里。路过那女人的房间,又看了一下,见她已睡下,枪好像还插在腰上。看来这女人是一位职业枪手。
王小波还是从老地方翻墙出去,一路走回了运输公司。
秦国强见王小波一人回来,心里更加失望:“怎么,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