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宗器一听就怒了,“你们家大人就这么教你的,他在哪儿?你给我叫出来,我到要看看是什么混帐能说出这样的话。”
陆宏杰一指门里“他就在里面办事呢,我跟您一起进去把他指认出来。”
“走!”牛宗器二话不说,带着陆宏杰就进了大门,门口的士兵这回没拦,一是因为刚才的陆宏杰拿的烟已经证明这孩子身份不简单,二是现在拉这孩子进门的是一个将军,牛树生把他这个当兵的怎么不了,可这位牛家二爷是实实在在的上将,大军区的政委,要收拾自己可是分分钟钟的事;再说真要出事了现在有个将军在这顶着呢,谁也找不到他的事了。
两人刚一进门就看牛树生和一个中年男子向门口走来,陆宏杰笑着指向牛树生说道:“那就是我爸,您老人家要收拾就收拾他吧,不用给我面子。”
说完陆宏杰就闪到了一边,他做这么多,其实就两个原因,一是想顺顺利利的进门,二是他刚一个人的时候想通了,要是因为昨天的事,可能会有影响,但是后爹已经给家里打过招呼说今天自己会来,可为什么没有人去给门岗说一声呢?所以刚在门口那出是有人故意得,目地是什么他还没想出来,但一定要找回场子,一啄一饮才能互不相欠吗。
牛宗器一看见牛树生就明白了,自己可能让这个小贼耍了,他指着陆宏杰问牛树生“这就是你常说的那个小王八旦,我算是见识了。”说完也不管牛树生叫他,径直走进上房。
牛树生叫了半天二叔,都没得到回应,他只能转身问陆宏杰“你又整什么妖娥子了?”
陆宏杰不屑道:“爹爹,这话你应该问问院里的人,不想让进门,就直说吗,何必转圈呢;你看我也转了个圈,就把事惹了,不过,我是真不知道那老人家就是二爷爷,一会进去你多担待了;还有以后你别跟我妈一样到处把我小名给人说,搞得这么出名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牛树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刚才就在陆宏杰想明白这门口事的时候,他也明白过来,而且他还能猜出来这事是谁干的,但他没办法,就象二叔一样,自己不能跟一个后辈计较什么,算了吧。
牛树生一声不吭的拉着陆宏杰往屋里走去,陆宏杰一看后爹不支声,就知道后爹也明白了,看样子后爹是打算把这口气忍下了,大人都已经这样了,自己就别跳了,大不了以后不来了。
跟牛树生一起出来接人的这位中年男子是牛宗名的秘书,刘一凡!他跟着老领导已经有十个年头了,对于老牛家的家事,他也略知一二,刚才在屋外碰见牛树生,等把事一说,他就知道又是里头那几位小爷在搞事了,为了不让老领导头痛,他就主动和牛树生到门口来接人,可没想到看到了这么一出,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老领导对这个孙子会另眼看待了,这孩子不一般啊,看来牛树生将来成为牛家的顶梁柱是没问题了,就这小子的心眼把屋里那些纨绔捆一起都不是他对手。
三人一进屋,陆宏杰就发现气氛不对,满屋子人就没一个正眼看他的,连老妈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呢,只是这脸se比刚才进门的时候还差。
牛树生拉着陆宏杰走到正当中坐着的一个老人面前,介绍到:“爸!这就是宏杰。”转头对陆宏杰说:“这是爷爷,快叫人!”
陆宏杰做出了一个全家人都没想到的动作,直接跪地上,给老人磕了个头后才说:“爷爷吉祥,祝爷爷长命百岁。”这还没完,跪着转个身又给刚进门的二爷磕了一个说道:“二爷爷吉祥,刚才小子胡闹了,请您原谅!”道完歉又给老人家磕了一个,完事才站起身来。
他是完了,但全家人都被他这一出给唬住了,没一个人有动静的,过了好大一会,牛老爷子才爽朗的笑出声来,等他老人家笑出声后,全家也都笑了出来,只是这笑声多为讥笑,连牛红敏都不例外,只不过她被老妈狠狠的拧了一下,痛的眼泪都出来,赶忙憋着不敢再笑了。
邸新拧完牛红敏气的刚要起身,就听见“啪”的一声吓了一跳,她一看是老爷子把他心爱的茶缸摔了。
“很好笑吗?”牛老爷子变脸了,他冷着脸扫视了一圈屋里的牛家子弟,然后抬头怒视着自己的长子牛树生骂道:“你还不如你儿子明白事,这么多年白在外面闯荡了,看看家里这些混帐都成什么样了,你是怎么当的老大?你要是还是这个样子,牛家迟早毁你手里。”
现在别说其他人了,牛树生都不明白怎么了;当然这些人里牛家二爷除外,他是想到什么,但还是没太透,所以就没支声。
陆宏杰看看后牛树生和全家人满脸的彷徨,就叹了口气,心说怪不得姐姐成了这个样子,除了老爷子一屋子就没一个明白人,自个把话说的这样了,还不懂,看来老爷子没说错,牛家迟早毁到这帮傻货手里。
牛老爷子一直就不停在观察这个孙子,看到这小子叹了口气,老爷子就开口问道:“怎么很失望是不?”
“没有啊,挺好的!”陆宏杰才不会给自己找事呢,再说他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既然不明白,那就不能怪他了,最多是回家给后爹解释一下,别人他没那义务。
老爷子再次骂到:“小兔崽子!把你那套哄人的把戏给我收起来,老子当年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