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很快,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裤腰带解开了,
也不避讳,伸手便向里掏。
这动作吓我一跳。
我一把扣住了她手腕。
“停!你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啊。”
她抽回去手说“我不想欠人情,所以想替你做点什么,早点还了这个人情。”
我无语了,说“难道你以为这样就算还了人情?你叫什么名字?”
“周蝶,他们都叫我小周。”
“那好,小周,明说了,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也不想和你干那事儿。”
“你要真想还我人情,就讲讲招待所老板的事儿,我刚才听你讲,他们是什么盗墓贼?”
“嘘!”
“大哥你小点声,这墙隔音差,有时候楼上说话楼下都能听到,别让他听见了。”
知道我对她没兴趣,她也不强求,而是小声告诉我“我也是上个月才知道,旅馆一楼有间地下室,我进去看过,屋里放的全是锄头,绳子,皮桶,还有那个那个”她伸手比划模样。
“洛阳铲?”我说。
“对!就是洛阳铲!你怎么知道!?”
“猜的,除了你说的这些工具,还有别的?”
“有。”
她接着说“地下室放了很多沾着土的瓷罐子,还有这么高的小石头人,我上网查过,只有盗墓贼才会用洛阳铲那东西。”
“哥你知道吧,前天有个古墓被盗了,棺材里掉出来很多银元。”
我点头。
他说“巧了,那天这家旅馆刚好关了一天门,所以,我怀疑是招待所老板他们做的。”
我皱眉想了想,问她“这些话你告没告诉过别人?”
“没有,我不敢!除了你我谁都没告诉过。”
我心里暗想,有点奇怪我刚才没闻到招待所老板身上有“土味儿”。
土味儿就是土腥味儿,如果一个人常年干这行,就会对这种土味儿特别敏感。
就算是野路子
,身上也会带这种味道。
推开门,穿过走廊,我悄悄走到了一楼拐角处。
往下看。
旅馆老板正在楼下抽烟看电视,不知道电视放的什么,他靠在沙发上,看的咧嘴直笑。
我退回去对小周讲道“我去你说的地下室看一眼,这样,你叫两声,吸引他注意力,知不知道怎么叫?”
“哥,难道你是便衣警察?”
我板着脸,没说是,但也没否认。
“你说的那间地下室锁着门没。”
“锁着。”
“钥匙在哪里?”
小周想了想说“在他卧室墙上挂着,卧室紧挨着地下室楼梯口。”
出来走廊,能听到隔壁元四笔的呼噜声,他应该睡着了。
几分钟后。
“啊”
“哎呀!”
小周的声音说不清道不明,我不解释,只有懂的人才懂,她的这两声叫声,让我恍惚间想起了婷婷。
招待所老板听到声音,他抬头向上看,嘀咕说“怎么都跑楼道来了,年轻就是好。”
趁这个空档,我猫腰贴着墙,快步跑了过报没错,卧室墙上挂着一盘钥匙,我整盘拿了下来。
走廊尽头有扇刷了白漆的小门,周围墙颜色也是白的,不仔细看都注意不到。
我手忙脚乱,一个个试钥匙,紧张的不时回头看一眼走廊。
试了十几次,只听“卡的”一声轻响,锁开了。
推开门是一排向下延展的楼梯台阶,我钻进去,轻手轻脚关上了门。
我举着手机照亮,接下来,眼前看到的一切,让我大受震惊。
一地的工具!
铁锹!锄头!不锈钢旋风铲!光靠墙立着的洛阳铲,怕是不下三十
把!
我瞬间心想,这得是多大规模的一个野路子团队!
一个团队,按正常作业配比来看,三十把铲子,那就得有十五名土工!
在加上后勤,放风,散土,销售,打杂,总人数不会低于60个人!
地下室靠墙还有道落地窗帘,我走过去,伸手哗的拉开窗帘。
窗帘后是两排并着的货架,每一个货架上下分四层,就像大型超市重的货架,一眼望不到头!各式各样的文物,摆放的整整齐齐!
我算开了眼了。
很多文物贴着标签,大的有商周战国青铜鼎!石碑!墓志铭!小的有各种陶俑!瓷罐儿!谷仓!魂瓶!,陶马,乐人(一种吹笛子的人俑)等等,加起来,数量足有几百件!
我没有丝毫停留,迅速拉上窗帘,离开了地下室。
锁好门放回去钥匙,招待所老板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没有发现我。
回到二楼屋里,我心头砰砰跳,一口气灌了三杯凉水,心跳还是很快。
很多人没概念,觉得没什么。
我这么说吧,如果把地下室四个货架上摆的文物全卖了,那就不是几百万几千万的事儿!
我入行早,这几年运气好,接连碰到大墓,就这样,我才攒下了小几百万。
在文物保护法尚未普及的那个年代,把头十五岁入行,一直干到了现在七十多岁,干了五十多年!刨除所有花销,把头才攒下来两千多万!
钱哪里有那么好挣!
姚师爷团队手下百十号人,他8000万赌账还不上,最后都得变卖家产还人家钱。
如果沙陀国那个墓是这伙人干的,看手法百分百是野路子,这无疑,刷新了我印象中对野路子的认知
早上七点多。
“啊”元四笔打着哈欠说“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