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微妙。

终于,戏煜轻咳了一声,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拓跋玉,你先冷静一下吧,别总想着弄死自己哥哥那类的事情。”

说罢,他缓缓直起身子,眼神有些闪躲地看向别处,不敢与拓跋玉对视。

随后,他像是逃也似的快速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拓跋玉一人躺在床上,脸上还残留着未褪绪。

拓跋路一脸阴沉,脚步沉重地走在路上,他的眉头紧紧皱着,仿佛有化不开的忧愁。

田冲跟在他身旁,也是一脸疑惑的神色。

他们来到山前,拓跋路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田冲。

他的脸上满是忧虑与不解,声音低沉地说道:“田冲,你帮我分析分析,戏煜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考虑一下,是真的在考虑,还是只是敷衍我呢?”

田冲皱着眉,微微摇了摇头,同样一脸困惑地说道:“我也觉得奇怪啊,说起刘茂海的事情,戏煜竟然没有让他带过来,这实在是太让人捉摸不透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疑虑。

他们站在山前,山风吹过,扬起他们的衣角,却吹不散他们心中的疑惑与不安。

这时候,一个随从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他结结巴巴地说道:“首领……我,我有话想说,但请您先赦免我的大不敬之罪,否则我真的不敢说啊。”

拓跋路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不耐烦地看了一眼随从,说道:“你说吧,我赦你无罪。”

随从得到了拓跋路的应允,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随从压低声音说道:“大人啊,依我看,戏煜和公主也许真的是在路上偶然遇到的,但公主要杀您,这其中或许也有戏煜暗中安排的成分啊。您想想,您对公主可是疼爱有加,又怎么会真的痛恨她呢?而现在公主在他们手上,就相当于成了戏煜的人质啊!以我之见,以后和戏煜谈条件那是不可能的了,他会捏着咱们鲜卑人的鼻子走啊!”

随从说这话时,眉头紧皱,脸上满是忧虑与不甘。

拓跋路听了随从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但更多的是无奈和痛苦。

拓跋路听了随从的话,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大声叫道:“你说什么!”

随从被拓跋路的反应吓得脸色苍白,他赶紧跪下来,不停地磕头,结结巴巴地说道:“首领息怒,息怒,小的都是胡说八道,小的不敢了!”

拓跋路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用力地挥了挥手,说道:“算了,先回去!”

田冲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突然,他开口说道:“我有个主意。”

拓跋路和随从都转过头来看着田冲。

田冲深吸一口气,说道:“或许我们可以从长计议,想出一个更好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拓跋路皱了皱眉头,说道:“什么办法?”

田冲略微思忖了一下,说道:“首领,我通过观察,发现戏煜对公主那是充满了爱意啊。说不定,这两人还能成就一段姻缘呢。”

拓跋路皱着眉头,脸上有些不耐烦的神色,他挥了挥手说道:“别绕弯子了,直接说重点!”

田冲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和公主搞好关系。如果戏煜和公主真的成了好事,那我们就可以通过公主向戏煜提这个要求啊。”

拓跋路听了田冲的话,陷入了沉思,他的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田冲见状,又继续说道:“首领,这或许是一个可行的办法,我们不妨一试啊。”

田冲眉头微皱,认真地说道:“可是,首领啊,要想办成此事,您必须放下架子,承认您对不起公主,不然这事真不好办啊。”

拓跋路一听,双眉倒竖,脸上满是坚决,大声说道:“绝对不可能!我拓跋路没有做错什么,为何要承认这些莫须有的事情!”

田冲看着拓跋路,眼神中闪过一丝焦急,他提高音量说道:“成就大事者不拘小节啊,首领!您好好想想,这可是为了鲜卑人的未来啊!”

拓跋路沉默不语,脸色阴晴不定,过了一会儿,他才咬咬牙说道:“先回去再说吧。”

说完,他转身朝着来路走去,步伐显得有些沉重。

田冲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暗卫如鬼魅一般,根据戏煜提供的地址悄然来到三兄弟生活的地方。

他小心翼翼地潜伏在院子里,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

透过正屋的窗户,暗卫看到里面兄弟三人正围坐在桌前吃酒。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大声说着话,笑声在屋子里回荡。

而戏志才则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里,他的眼神有些落寞,与兄弟们的热闹形成鲜明的对比。

暗卫决定深夜动手。

戏煜站在庭院中,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迅速派人去通知赵云,让他把贾诩的尸体带到城门口。

不一会儿,赵云就带着贾诩的尸体来到了城门口。

戏煜也很快赶到了那里,他的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眼神冷峻而坚定。

百姓们纷纷围拢过来,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戏煜站在高处,对着百姓们大声说道:“诸位,如今贾诩已死,是我在路上发


状态提示:第616章 救戏志才--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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