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旁的蒲风十分奇怪的看着儿子蒲元。
他实在没想到,儿子蒲元年纪虽小,却能看懂设计图,甚至一些非常奇怪的知识,他到现在都不明白,蒲元却能弄懂。
蒲风顿感疑惑,不知是儿子天赋异禀,还是因为戏大人倾力教导!
蒲风故作生气道,“臭小子,小小年纪主意不小,才跟戏大人学了一年,难不成你就想做教员不成?”
蒲元却是满脸自信,笑着说道,“那是当然!”
“父亲,这冶铁之术,学问可不少!”
“最主要再与熔点!弄明白之后,铁方才可以相熔最为合适!”
蒲风见儿子侃侃而谈,虽不懂儿子蒲元所谈之事,但他深信戏大人让儿子蒲元做教员,定然是深思熟虑了一番,也就不再推迟。
只是,愿意前来求学之人,实在少得可怜……
因为,在所有儒生眼里,戏煜和学堂就是个莫大笑话。
而对于平头百姓来说,他们深怕学堂求学需要很多钱财,再者就算饱读儒学,这看不见莫不着之物,也不知未来是否真能有用。
真要学习铁匠这般营生之术,在村镇之中就可办到,有何必要跑到学堂之中,戏大人就在里边,地位之间的差距,让他们打心底害怕他。
因此,看笑话的看笑话,害怕的害怕,学堂终究甚是冷清。
而一帮儒学教员,唯有许靖与许劭两人找来一些求学之人。
但是,士民阶层老百姓,依旧很少有人敢来报名。
他们依旧感到疑惑,有些东西若是与儒学放在一起学习,如同是在羞辱他们,所以,他们根本不敢轻易报名。
面对学堂里这般冷清之态,郭嘉与诸葛亮来到戏煜身边,两人相视一眼,淡然一笑。
“奉孝,你可有计策?”
“当然有……”郭嘉淡笑道,“不过,我看孔明已然也有计策,倒不如然说出来听听?”
戏煜嘴角微微上扬,说道,“那说说看,不好意思,我一直都有。”
只是,他话音刚落,贾诩便从学堂门外大步走了进来,甚是慌乱道,“不好了,大人啊,你这次办学之策,如今轰动了整个下邳城,乃至徐州境内而是引起轩然大波!”
“什么轩然大波?”戏煜戏谑道。
“嗯?”贾诩愣了愣,随即劝活道,“大人,如此时机,你就别再开玩笑了。”
“大人,我有建议,倒不如将办学之事,当做惠民之策。对于愿意主动进入学堂之人,不收取钱粮,只要天赋异禀者,舷埃
郭嘉突然心生一计,沉声道,“不仅如此,在科学院中,大人可为成绩优异者,不分身份贵贱,让他们担任无实权的官职,以此吸引寒门百姓前来求学。”
听罢,诸葛亮很是赞许的点点头,随即补充道,“还可以给他们分发赏俸,各科月旦大比,给所学可成者颁发相应奖励。”
一时间,不时三人滔滔不绝之声,但所有想法都离不开一个话题,寒门与庶民,郭嘉等人心里很明白,只要得到寒门与庶民的支持,士族阶层根本不足畏惧。
贾诩顿时看向郭嘉与诸葛亮二人,甚是无奈道:“二位大人,深受戏大人喜爱,所得功劳和赏赐不少,为何还与我抢功劳?”
“况且,我一把年纪才有今天,实属不易,你二人尚且年轻,今后机会甚多,何必如此待我。”
见贾诩这般言语,郭嘉与诸葛亮二人笑而不语。
此番谋策,一旦争得寒门士子与普通百姓之后,再如法炮制那些士族之人,定能让他们心服口服。
戏煜点头称赞,满是自信道,“此法甚妙,不过,我还有更为厉害之法。”
闻言,郭嘉,诸葛亮与贾诩三人顿时一愣:戏大人竟然还有更为精明之法?
三人同时问道,“是何办法?!”
“呵呵,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戏煜故作神秘道,然后进入了衙署之中,郭嘉、诸葛亮与贾诩跟着走了进去。
只不过,三人心底甚是好奇,不知戏煜到底有何高深良策。
又是极其忙碌的一晚,直至后半夜,戏煜这才浑身疲惫的走出衙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