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一样便让人挪不开目光。
张飞看这衣带诏,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在他看来,自己兄长乃是汉室贵胄,能的天子如此重托,本就是应该的。
边上的关羽,则是眉头微皱,丹凤眼微微紧闭,眉间轻挑只见,重枣一般的脸色变得更为红了一些。
天子何时已经被逼到如此境地了。
自家兄长刚才说的轻松,但连天子在许昌都便的如此,心中有多大的委屈,才能写下这一篇血书。
而连天子都是如此,更何况是自家兄长呢!
想来兄长当初在许昌的日子,必然不是兄长说的那般简单。
此番,他们在来得路上,更是听说了许昌之内兵变的事情,在得知董承等人兵变失败之后。
关羽和张飞颇有些感概。
所幸自家兄长已经离开了许昌,若是兄长也被牵扯到其中的话。
以刘备的身份,想要活着离开许昌,恐怕便不是那般容易了。
现如今看到兄长安在,对于两者来说,自然心中喜泣。
“云长、翼德!”
“吾还不知道,你二人这一年多的时间,倒地如何了!”
朝着关羽和张飞看了一眼,刘备连忙询问了一句。
相比起自己在许昌的境遇来说,在外的关羽和张飞俩人,想来也是极为不易的。
听到刘备询问。
这功夫张飞不由的便朝着关羽看了一眼。
后者这功夫也收拾好了心情,朝着刘备笑了笑。
“比起兄长在许昌的难处来说,我二人在徐州,到也简单多了!”
自当初分别之后,关羽和张飞第一时间便想着该去何处拉拢人马。
只是两者一时间倒也没有什么注意。
后来还是孙乾谏言,让两者在徐州和青州之间奔波。
而在两地地阶之间,曹操和袁绍管辖的都极为松懈,这倒也给了关羽和张飞活动的空间。
一开始两人还是明目张胆的招兵买马。
只是,相比起徐州和青州明面上的官府来说,两者之间的事情便难了许多。
几月下来,倒也没招收到什么人。
直到关羽和张飞两人在一次半路之上,碰见了一伙草寇之后,事情才算是变了。
草寇手底下倒地是有些人马的,相比起直接征兵来说,吞并这些草寇显得更为简单。
在孙乾的出言下,凭借着关羽和张飞两者的武力,两者开始收拾草寇的是时候,倒也极为顺利。
短短数月时间,两人便一连将整个青州和徐州边境的草寇一扫而空。
现如今,两人麾下倒也计较了数千兵马。
而关羽治军严明,对于麾下的哪些草寇多有考较,将一些作恶之人剔除之后,剩下的倒也多是一些因为战乱天灾,走投无路之人。
而在两者将这些人收编之后,倒也再未做过欺善压良之事。
“未曾想到,云长、翼德,这一年多你二人也如此不易啊!”
听闻关羽和张飞两人这一年多的事情之后,刘备心中多少也是有些感概。
相比较起自己在许昌的情况来说,自家两个兄弟在外面,那可是风吹雨淋的。
自然是更为不易。
只是,他话音才刚刚落下,关羽便忍不住开口说到。
“比起兄长在许昌的难处来说,我二人在外,也不过只是一些皮肉之苦罢了!”
“算不得什么!”
说这,关羽抬眼盯着刘备,眼神里多少还有些痛惜。
这眼神,看的刘备多少有些发懵,他刚刚已经将自己在许昌的境遇尽数说了。
倒也没有那般艰难,也不知道云长这家伙心中倒地是如何想的。
刘备到也没有解释,身手揽着自家两个兄弟。
拍了拍两者的肩膀。
三人坐在屋舍的床榻之上,这功夫,原本桌面上点燃的烛火已经燃尽。
说到现在,不觉间,已经从黄昏说到了清晨。
窗外,天际之上的圆月,也已经换成了一轮冉冉升起的红日。
这功夫,刘备不觉间多少已经有了几分倦意。
他转头朝着两人看了看。
“不觉间,天都亮了啊!”
“云长,翼德,是为兄不是了,你二人长途奔波至此,为兄还拉着你们夙夜相谈。”
说这,刘备脸上有些歉意。
只是这话说出来之后,关羽和张飞不由的便轻笑了一声。
“大哥怎的如此说话!”
“我兄弟三人许久未见,便是说他个三天三夜,又有何妨!”
张飞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边上的关羽亦是笑着点了点头。
“是啊,兄长,翼德说的没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