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正道各派会盟之后,也是定下了i子,没有多呆,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觉着这魔教人该打的也应该打得差不多了,正是他们去收拾残局的好时候,趁着他们刚刚大战元气还没恢复的功夫,给予他们重击,即使不能使之全灭,也能让他们伤筋动骨了。
然而,他们想的虽妙,可这事情却没向着他们想的方向发展,没过几人,正等得焦急的众人却接到内应的传讯,魔教内乱以平,前教主严铁心之徒任我行武功高强,与萧别离赌斗争夺教主之位,最后以一种邪门的武功吸尽了萧别离的内力,将之一举击败,夺得教主之位,而萧别离也已经被诛杀,除了几个真正忠于他的心腹外,之前党羽尽皆归了任我行。
“啪~~~~!”
周清玄脸se铁青的一把将身旁的茶几拍成的四分五裂,却是恼怒已极,等待了多年的好时机,竟然就这么走失了,他如何能够不怒。
“阿弥陀佛,周掌门还请息怒,或许是这魔教气数未尽,咱们也无需执着于这些仇恨之。”
说话的却是少林方丈圆通大师,白眉微张,一脸的慈悲之se,只是,若非之前听了这魔教内乱的消息也巴巴的赶来了,只怕人家还真以为这位大师能够看透世间情仇了呢。
听得圆通如此说话,显然是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到不是圆通怕了魔教,实在是他们拼不起,若是硬拼,即使能将魔教诛灭,只怕他们自身也要元气大伤,少林寺之所以历经千载而依然屹立不倒,就是他们懂得明哲保身,将少林派一次次免于危难之,让他们跟魔教硬磕,却是有点儿难度,身为武林正道之首,却是面对着魔教的莫大压力,死伤的弟子也是不少,仇恨自然是不用说,若是能以较轻的代价将魔教斩除,他们自然也是乐得轻松,然而,若是要耗费大量元气,那却是有些得不偿失了,多年积累的仇恨自然是折磨人的,然而,他身为少林掌门,门派的传承才是他第一个要考虑的。
见这和尚话音之有了退意,在座的许多人却是有些坐不住了,他们大多都跟魔教有着深仇大恨,尤其是五岳剑派,数年来的争斗,不知有多少前辈弟子死于魔教之手,仇恨何其之大,是以,原本就心不快的周清玄听了圆通的劝解,心怒火反而更盛了,不过,虽然碍于少林乃是武林正道之魁首,却也是有些脸se不好看的说道:
“圆通大师慈悲为怀,自然不将江湖情仇记挂于心,不过,周某却是个俗人,我五岳剑派多少前辈弟子都死于魔教之手,不肖我说众位也都该知道,若是别的时候倒也罢了,此刻既然都到了这黑木崖边上了,若是不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如何对得起死于魔教之手的前辈,若是圆通大师不愿,自可回你的嵩山少林寺,可我五岳剑派却是必将要到那黑木崖闯上一闯,若是不沾染些魔头的鲜血,如何对的起我等此行的会盟。”
说的铿锵有力,丝毫没有回还余地,饶是圆通佛法jing深,也是觉得有一丝尴尬,想来也是,大老远的跑来捡便宜,到头来人家却早早的收拾好了局面,然他进退不得,虽然有心不去碰这应铁板,却已是情不由人,被周清玄连讥带刺堵得说不出话,只好打了个佛号,闭目不语了。
“周盟主说得好,我等跟魔教势不两立,既然不能趁势而为,那咱们就跟他们拼个两败具伤,也不同魔教罢休。”
说话的却是嵩山派的一位长老,数年前的那场大战他仍然记忆犹新,当年师傅死前的惨状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四肢被断,活活的流血而死,实在是凄惨的紧,如今想来,仍不绝心寒,夜间总是梦到师傅他们来向他哭诉,每每都是在惊吓醒来,仇恨和恐惧在就难以压抑,此时正是报仇的好时机,若是不能报的大仇,他宁愿一死,也不愿受那种折磨了,是以,周清玄话音一落,他却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的。
“不错,魔教为恶多年,若不将之铲除,而是一听人家熄灭了内战,便灰溜溜的逃走,到时候武林众同道该怎么说咱们,只怕咱们在座的各位都要被人耻笑了。”
“是极是极,咱们武林人本来过的就是刀口舔血的i子,魔教虽然凶恶,可咱们也未必就怕了他们,只要咱们拧成一股劲,孰胜孰败还未可知,何必做那被人耻笑的懦夫。”
有一个人开口之后,后面就陆陆续续有人发话,多是支持周清玄观点的,当然,也有人同样打了退堂鼓,若是一战下来,其死伤绝不是小数字,大门大派还好些,总有深厚的底子为支撑,然而普通小门派却没这能耐,一场大战下来不知要有多少门派灭门,这可不是说着玩的,是以,他们也是纷纷道明其利害关系,试图说服其他人,然而,最终两帮人谁都难以说服谁,眼看就要袖眼了,来个全武行,好在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武当派掌门金玄子出面当了个和事老。
“众位同道暂且息怒,且听贫道一言。”
金玄子虽然没有出声大喝,但传入众人耳的声音却是清清楚楚,甚至有些震耳发聩,让原本有些急眼了的众人清醒了几分,虽然心还是愤愤不平,却也暂息了怒火,毕竟,武当派跟少林派一佛一道,为武林正道之首,且武当派实力雄厚,他的话却是没有人敢忽视的,一时间,众人都纷纷闭上了嘴,一个个看向金玄子,都想听听他有什么话要说。
看着众人都是时分给面子,金玄子也很是满意,当然,他可不敢耽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