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言这小子不可小觑啊,本来还想让继续消耗一下华山派的实力,然后在向华山派施恩,没想到,如此险恶的局势,他竟然有能耐化解掉,左禅i后你要小心这人,i后,说不定他便是你的大敌。”
原本应该已经离开华山的嵩山派众人,赫然出现在华山脚下,而为首之人正是嵩山派掌门,也就是新上任的五岳盟主荻原,而他旁边神se冷酷的年轻人,便是未来的嵩山派掌门左冷禅了,只是看他神态之间颇有不服之se,让荻原不仅摇了摇头。
不过,这又在情理之中,年轻人本就有股争强好胜之心,左冷禅跟赵不言又都是同龄人,皆是武林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又因同出五岳剑派,往往说起他们其中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捎带上另一个,是以,久而久之,左冷禅也就习惯xing的将两人放在了同一水平线上。
虽然之前比武夺帅的时候,赵不言的表现出的武功堪称炫人眼目,不过,左冷禅更愿意相信这些只不过是长辈对晚辈的提携罢了,如今华山派门人凋零,高手死伤至尽,或许是他们这些长辈们用这种方法来提升赵不言的声望也不是不一定,而且,他自认自己已经够天才的了,即使赵不言比自己还厉害,也是有限,如何能几乎跟自家师傅几乎用尽全力,才将其压制住,这种表演实在是太过夸张了,夸张的让人难以相信,而有此想法的绝不止左冷禅一人,是以,见得跟自己齐名的赵不言被长辈夸奖,自然是心中不服。
“哎,冷禅,你自幼天赋高绝,他i成就必在为师之上,只是,如今你却还欠缺磨练,而那赵不言,不是我说,绝对是不能小觑的,或许你以为我在比武夺帅的时候是有意相让的,不,冷禅,你错了,大错特错,我不但没有相让,甚至出了全力,甚至为了打击华山派的威望,想要用最快的速度将其打败,可惜,那赵不言也不是个简单角se,竟然堪堪能抵得住我的攻击,甚至还能还手反击,若不是我这些年久经杀伐,早已将我嵩山派武功练至大成,只怕也要在赵不言这yin沟里翻船了,这还只是正常比武罢了,若真是以死相搏,哼哼,以赵不言那小子诡异的用毒手段,只怕死的有九成是我。”
说道最后,只是将满腹凝重化为了一道叹息,原本只是想着将盟主之位夺来,在将华山派打压一番便是,谁知却抢到了一块烫手的山芋,若是等赵不言成长起来,只怕第一件事就是夺回盟主之位,自己活着的时候或许凭着自己的武功和辈分还能压制赵不言几分,可若是等自己百年之后,左冷禅又该如何压制赵不言,而如今,赵不言已然将自己武装了起来,即使自己使尽手段,只怕也难有什么成果,甚至将他逼急之后,直接跟嵩山派翻脸,以赵不言今i的表现来看,便知他绝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几百条人命啊,说杀就杀了,他自认一生也是杀人无数,可加起来还没这厮一天杀的多,如何不让人胆寒?
不得不说,荻原有些后悔了,而左冷禅,则是怀着满腹的疑问和好奇,看着那不远处的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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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哗啦~~~”
任我行一把将桌案上的东西尽数扫落,地上顿时响成一片,让前来请罪的金元峰浑身一颤,脸se也更白了几分。
话说这任我行本就是枭雄一流的人物,再加上在登上教主之位前,又经历了教众叛乱那种事情,以至于其在登位之后却也是对身边的人不太信任,许多教众稍有不慎,便被任我行以各种罪名处死或者重罚,以至于教中众人平时无不战战兢兢,生恐成了任我的出气筒,是以,金元峰此次办事不利,心中自然是惶恐不安,若不是一家老小都在黑木崖,只怕他连叛逃的事都能做出来。
“教主息怒,教主息怒。”
却是直接跪下,请求任我行的饶恕,却是英雄末路,昔i横行一时的金元峰,面对执掌一教生死大权的教主任我行,也只能扶手下跪的份。
“废物,我让你们去找华山派的麻烦,你们倒好,反倒成就了赵不言那厮的威名,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给我滚,滚,哼,连夜给我起程,到辽东分坛当个坛主去吧。”
金元峰这些年也是为i月神教做了不少的事,积功之下被封为白虎堂长老,已经是神教高层了,如今被外贬到辽东那等苦寒之地当个小坛主,却是几乎将他这些年的功劳都给抹去了,不过金元峰却是不敢有什么抱怨,反倒是有些惊喜的谢恩而去,对他来说,能保住xing命便已是意外之喜了,如今他已是花甲之年,对这些权势之类已经不那么看重了,只要能够安享晚年便是谢天谢地了,那辽东虽是苦寒之地,却也少了许多江湖纷争,正是个适合养老的地方。
看着千恩万谢退出房间的金元峰,任我行叹了口气,若不是这金元峰却是为他做了不少的事,就凭他此次的作为,哪里还能留他xing命?只是本想一举将华山派灭掉,如今却又生波澜,却是让人恼恨不已,只是他若是大举进攻华山,难免再次引起跟五岳剑派的死战,经过当年黑木崖一战,至尽神教的实力还没能尽数恢复,却是不能轻启战端。
至于什么斩首之类的想法他也不是没想过,只是那赵不言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手段之毒辣,比之他们这正牌魔教还像魔教,一身高强的武艺便不说了,光是他圈养的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毒虫就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