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没有理会他们的询问，自顾自的往深处走。
三人急忙跟上，水雾渐浓，可见度越来越低。
突然，江瓷的肩膀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拿着。”胖子的声音传来，往他手里塞了包东西。
江瓷将手电筒微微下压，看清楚了手里的东西。
是一包还未拆封过的压缩饼干。
看样子是胖子怕他饿坏所以给他投食。
“跟上。”胖子再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提醒他跟上。
没过多久，肩膀再次被拍。
熟悉的声音说着熟悉的话，做着熟悉的动作，送着熟悉的东西。
“拿着。”吳邪的声音从他旁边传来，还顺手揉了下他的脑袋。
不用看江瓷都知道吳邪给他塞了什么。
于是，江瓷拿着两包压缩饼干，举着手电筒跟在后面。
跟着他们趟水走了不知道多久，前面依稀可见黑色的轮廓。
走近看到四只半人多高的石猴，蹲在石座上，面朝四方，不知道在祈祷什么。
他又往里走了几步，只见那四只石猴的中间还树着一块二米多高的大青冈石碑。
那块青冈石碑上面刻着几行小楷，吳邪和胖子在旁边研究。
吳邪翻译道：“大概就是墓的主人修建了一个天宫，通往天宫的门就在这石碑的里面。”
“如果和你有缘，这门就会打开，你走这门就可以上天了。”吳邪念着上面的字笑出了声。
胖子伸手围着石碑，在上面摸摸瞧瞧：“门呢？连个把都没有。”
“这里写了有缘才会打开，你和天宫没缘，当然没有。”吳邪打趣道。
胖子叹了口气就俯下身子在水里摸起来，一边摸一边嘀咕：“我和天宫没缘分不要紧，我和明器有缘分就行了。”
不一会，胖子拍了拍手，从水里捞起一只潜水镜：“看来这里来过不少人。”
“可能是我三叔的，你看看附近有没有氧气瓶。”吳邪打量了番他手里的东西。
话刚说完，胖子就从水里摸出一个被撞扁的氧气瓶。
胖子直接把氧气瓶丢回水里，嫌弃道：“全是破烂，真是难为我从这么高的上面跑下来。”
吳邪看了眼水位，环顾一周问道：“小哥呢？他不会又跑了吧？”
虽然雾气很浓，但是地方不大，他们很快就找到蹲在角落的张启灵。
三人走上去就看见张启灵眸光暗淡，呆坐着宛如失了神智一般。
“小哥？！”胖子被吓了一跳，抓起张启灵的肩膀用力摇，“你怎么了？”
许久，张启灵抬起头，声若蚊蝇：“二十年前的事情，我想起来了。”
张启灵语气平缓，整个人都沉浸在过去，眸子里不带一丝感情，空洞死寂又绝望。
“咔嚓咔嚓……”
空旷的池底空间中突然响起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仓鼠在咬东西一般。
胖子咳了咳，小声提醒道：“在讲正事呢，别闹！”
正打算就着故事下饼干填饱肚子的江瓷心虚的把嘴里的饼干咽了下去。
被江瓷这么一打岔，原本沉浸在过去，一脸死寂的张启灵回过神来。
他眸色温柔下来，摇了摇头，又恢复了之前的淡漠清冷：“没事。”
说着掏出自己的压缩饼干丢进江瓷怀里。
再次被投喂的江瓷怀里抱着两包饼干，手里还拿着包啃了一半的。
嗯……很满足！
江瓷得到众人的纵容，啃的更欢快了。
看到江瓷吃的这么香，三人也找了片干净的地方一边补充能量一边讲故事。
“好吃吗？”系统听着咔嚓咔嚓的声音，心痒难耐。
“报吃，”江瓷无奈叹气，“饿了，没办法。”
“那你要尝一尝梅干菜味的饼干吗？”系统突发奇想，一边打开商城一边问道。
“咦……”江瓷抗拒道，“这是什么奇怪的口味。”
“刚刚买东西的时候恰好看到的，”系统看着屏幕，“据说可以随意改变食物的味道。”
听着系统的描述，江瓷有点心痒痒。
“梅干菜味的，柠檬味的，芥末味的，炸鸡味的……想要什么都可以哎！”系统幻想着，开始流口水。
“这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江瓷叹道，“就不能有点正常的吗？”
“你要什么口味的，我给你调一下。”系统利落的买了套新产品给江瓷手里的饼干配上。
“就正常的，”江瓷随口说了一个，“什么都可以。”
“你试试。”系统顺手拿过一旁的汽油味的曲奇咬了口。
嗯……这个让统无法忘怀的味道……
想当初它还年少，被电视剧勾搭的魂不守舍。
看那些人类科学家，莫名觉得自己有当研发统的天赋。
偷偷摸摸找了个世界买了家食物研发工厂。
遣散了工厂的人类，请了几个专业的系统协助它研发。
它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研发出新品小饼干。
没错，就是它手里的汽油味曲奇。
本来幻想着自己研发的汽油味曲奇能大受欢迎。
毕竟上上上代系统前辈那时都是机械身。
所以，身为后辈的它们应该也能接受汽油味小饼干……吧？
满怀期待上架后的结果那叫一个惨淡啊。
那时年少轻狂，认为上线之后肯定会大卖，还和别的统打赌来着。
没办法，最后只能使用钞能力搞定一切。
不死心的系统打开麦克风：“江瓷，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