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的警察总局里,穿着军装的宫墨寒跟陌痕去见了总警监(厅长)、副总警监(局长)、警督(处长)、警司(科长),大队长。
几个重要人物都在,看来国家这次真的很重视这件事。
几人坐定后,厅长当然迫不及待的开口,话语尽是讨好:“少将,明天的事还要仰仗您了,您有什么吩咐就告诉我们,我们一定立刻办到!”
“厅长说笑了,这次是你们警局大主线,我们军校不过是给你们打个下手而已,仰仗说不上了!”宫墨寒当然不会应下厅长的话,这不是给自己找事,更何况他不需要居功。
“那个,那个……”厅长被宫墨寒一阵抢白,尴尬的说不出话,手上不知道何时拿起一块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紧张出来的汗,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厅长见自己不行,当然是看向局长、处长、科长、大队长了。
他们不是小看他们自己,而是这次的事来的太突然,而且得到的消息不多,要是就靠他们自己,就算找到那些人,那也是等人家走后才找到,那不就完成不了上头交代下来的任务,那不就要被责怪,所以他们必须得找别人帮忙。
对面那几个人的眼神交流宫墨寒跟陌痕当然看见了,不过他们什么都没说,等着那些高官自己开口。
“咳咳,宫少将、少校,厅长跟我们一样,对你们都是非常的敬佩,不是我们自贬,而是我们的警员跟你的士兵真的没办法比,还请宫少将、少校帮帮我们,我们打下手,我们只能给您们打下手!”局长赶紧开口,显然这拍马屁的功夫是个个都在行。
“就是,就是,我们真的要仰仗宫少将、少校了!”处长、科长赶紧附和,一样只知拍马屁。
只有大队长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看宫墨寒跟陌痕,跟他们那一伙人格格不入。
当然,大队长没有合着另外几人恭维,宫墨寒跟陌痕还是很看好他的,这里面也只有大队长许文彪还算是个人物吧,其他人都只会溜须拍马,只知道坐在高位瞎指挥。
“既然如此,我觉得各位还是回家洗洗睡吧,让你们的警员都听从你们这位大队长的,不知道各位有意见吗?”跟这些人说话太费劲,宫墨寒直接进入主题,虽然是问,倒不如说是命令。
“当然没问题,许文彪,你可要好好配合宫少将跟少校,听到没有!”厅长立马答应,更是严肃的板着脸命令许文彪。
“是!”这是许文彪说的第一个字。
“宫少将、少校,那么这里就留给你们了,我们这就出去,有需要告诉我们就好,再见再见!”没他们的事了,厅长、局长、处长、科长当然是起身都离开了。
会客厅里一下子就只剩宫墨寒、陌痕还有许文彪。
宫墨寒没有说话,靠在椅子上,就这样交给了陌痕。
陌痕也不含糊,做起事来有眼有板,很快就拿出一张图,然后就跟许文彪开始讲解起来。
宫墨寒闭着眼,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十来分钟过去,陌痕也跟许文彪交代的差不多了。
“记住,你的人要紧紧跟着我的人,不能落下也不能比我们早!”这是陌痕说的最后一句话。
“少校,我不否认你们的计划很周密,但是我不认为我的一切行动都要以你们优先,而我们只是收拾残局的,我不怕死,我不做后备人员!”许文彪是个粗犷的大个子,说话直来直去。
“大队长,既然你直话直说,那你也别见惯我说的太直。上头吩咐打前锋的是你们,但是你们有那个能力吗,抱歉,我没看出来。还有一点,我们不介意让你们打前锋,不过你知道的,接下来的事就都你们自己解决,我们绝不干涉!”陌痕说话更直,说的却也是个大实话。
陌痕的话明摆的就是说他们警员比不了自己的士兵,要是让警员打前锋,那么抱歉,士兵没那闲工夫是当后勤。当然,陌痕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意思,就是这些警员根本就没多大用处,只要不拖累他们就好,根本没指望他们能有出息。
许文彪没那么多心思,所以理解陌痕的话用了那么一两分钟的时间。
“砰!”的一声响起,那是平静的许文彪在理解陌痕的意思后,愤怒的一圈砸在了桌子上。
那一拳极重,因为桌子被打出了一个大洞,碎木渣子乱飞。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别以为你们是军校的就可以看不起我们警员,你们是人,我们同样也是人,你们没高我们一等,凭什么我们就要成为后勤,这事我绝不同意!”这话是许文彪怒吼出来的,怒视着宫墨寒跟陌痕,根本不怕人家官位压他。
对于许文彪这粗人,不了解他们好意的粗人,陌痕当然是怒喝,才不背着黑锅,却在开口前被宫墨寒拦住。
宫墨寒起身看向许文彪,一个粗犷的大汉,想必是只有一副强壮的身体,还有一颗忠心报国的赤子之心,不过有这些是远远不够的,这些都是次要,有一颗聪慧的头脑才是最要紧的。
宫墨寒没说话就这样打量着许文彪,许文彪当然是很不乐意,怒吼出声:“看什么看,我知道你是少将,你爸爸是上将,你爷爷是首长,那又如何,人人平等,他们怕你,我可不怕!”
“呵呵,哈哈哈哈……”许文彪的话让宫墨寒大笑出声。
笑什么,当然是笑许文彪的无知:“原来你这么了解我,怎么,嫉妒了,嫉妒我的家世,其实你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