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哥肯定的眼神,我轻轻地从小布包里面抽出来一根铜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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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铜针取下来的时候,让我震惊了一下。
它的重量比我心中所预期的,要大许多。
可能是看到我的神色有点变化,站在边上的二哥开口问道:“怎么了?”
“二哥,这铜针好重啊,这种重量似乎不是黄铜这种金属这个体积所能具有的,因而这枚小绣花针,我猜想着它的材质应该不是黄铜。”我对着二哥说道。
“你管它是用什么东西做的,反正能够将前面那团光亮给钉住就好了,”二哥满脸都是一副整整些没用的嫌弃样。
我还想说点什么,可是二哥用一个手势将我给制止住了,“我可告诉你,咱们现在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能够浪费了。”
原本我是想将所有的铜针都拔出来看看重量是否一样,如果一样的话那就证明了我这枚铜针有问题的可能性不大。
只是二哥说得有道理,而且外祖母也不大可能会对我下什么圈套,因此我便没有再继续检验。
事实上证明,我们这一次的疏忽大意,让以后的路变得难走许多。
我拿着铜针在手中比划了一下,却始终没有将其给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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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二哥便将后半句话给抢了过去。
“你还以为我想把你给杀了吗?”他说这话的语调有点冷,我知道他又敏感了。
确实,被伤害的次数多了,的确会成为惊弓之鸟的。
“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忙想解释道。
“那你是什么样意思,你倒是给我详细地说说刚刚的心路历程啊。”二哥又对着我呛了一句。
“好了,不解释了,怎么有种越抹越黑的感觉呢。”我说完,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别墨迹了,干活吧。”二哥又斜了我一眼,而后说道,这一次语气缓和了许多。
我按照他刚刚的说法,很快就将一个简易的弹弓做好了。
铜针如同箭在弦上,在我松手的那一瞬间,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前方射了出去。
我的心在铜针离弦的那一刻,也跟着“扑通”一声,重重地跳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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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里都是汗。
二哥的脸上的神色也是肉眼可见的刷的一下产生了点微妙的变化。
看样子他此刻是同我一样的紧张啊。
其实我们虽然是两个人,可是毕竟是同一颗卵子分化出来的,身上的基因应该是极其相似,或者说是相同的,只是我们俩的人生经历相差太多,所以才会导致在素性上有些许的不一样。
随着“哐当”的一声巨响从前方传来,我们俩对视了一眼,都心照不宣地明白了铜针已经走完了它的路程。
只是有没有射中那一抹光亮,就尚未可知。
毕竟距离还是有点远的。
我们俩不约而同地迈开了步伐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两个人的步速都非常快,却相互没有说话。
我心里头因为前方未知的结果而在忐忑不安,二哥也应该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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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仅仅走了一小会儿,我便已经有了五六分的胜算,铜针应该是射中了光团的。
因为我们刚刚走的这么十来分钟,已经能够感觉到光团在变大,这是之前我们跟着光团走了那么久都没有发生过的啊。
“二哥,”我安奈不住心里头的惊喜,转头喊了二哥一句。
“闭嘴,现在还远没到了能够开心的时候。”
没想到二哥当头就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按照目前的情形来看,我们确实是把光团给截住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光团为何能够随着我们的移动而移动,且一直同我们保持这不近不远,呈现出一种照亮着我们前进的路的状态呢?”
二哥一句话就把我给问得哑口无言。
“很明显,这光团如果仅仅是单纯一个照明设备的话,那么就肯定是有什么机关在控制着,现在这个机关并没有关闭,而我们却把原本应该在不断移动的光团给硬生生地截停下来,会不会对甬道里面整个的机关系统产生什么影响,是一个未知数,所以我们现在可以说是出于步步艰险的状态,你还在这里傻不拉几地笑着,我真不知道爷爷这些年来在你身上耗费那么多的苦心,你都学到哪里去了。”
面对二哥的批评,我没办法做出反驳。
年少的时候不懂事,爷爷每每想让我静下来好好学习的时候,我总是会借着各种各样的理由躲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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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宠我,总是对爷爷说,莫要为难我,所以很多时候,爷爷也只能是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而已。
“二哥,我知道了。”想到了爷爷,我有点失魂落魄地回答道。
“看你这个模样,被说一句就垂头丧气的,可别败坏看后土家族的名声啊。”二哥说这话的时候,严肃的语调已经减缓了许多,夹带着一种开玩笑的语气。
“我可从来都没觉得自己是后土家族的族人,我姓周,论什么时候都是周家的儿孙。”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倒是有点趾高气昂的。
与二哥这样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前方那团已经不再移动的光团也在逐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