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湘玉这么讲,我和安德鲁都朝着铜镜望了过去,张继生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他对铜镜是眼不斜视的。
但是,就因为这么一看,我突然发现了铜镜右下角的一个文字图好像有点古怪。
在那一次与父亲通过电话之后,我就已经有意地开始注意这些文字,但是我还是懒惰,再加上瓦屋山出来之后,几乎是马不停蹄就到了鄱阳湖这边来,所以我的仿写大业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然而,这个文字图我画过几次,所以印象深刻。
铜镜右下角的这个文字图,与我在父亲手稿中见到的那个文字图之间,有一划之差。
难道是父亲搞错了吗?
父亲是那么严谨细致的人,要说他在学术上出错,真的是几率特别小。
如果父亲没出错的话,那么就是铜镜出错了。
可是这铜镜边缘上的这些文字图案,都是雕刻上去的,怎么可能会出错呢?
突然之间,像是神差鬼使一样,我伸出了手,往多出的那一横上面一摸,就这一摸,我发现了这一横居然是能够活动的。
我犹豫了一下,也没有与队友商量,就用力按了下去。
几乎在我按下去的同时,只听到“轰隆”一声,铜镜所在的案几后面的那面墙缓缓地打开了,我们的眼前,出现了一条向下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