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圣人,不会去多管闲事,甚至,抱有期待。
——
月色凉如水。
宫中灯火通明。
顾淮之醒了的消息,隐瞒至今。
他半靠着,端过易霖送上来的药。一饮而下。苦意四溢,顺着舌尖一路向下。
易霖还在纠结:“你当真没瞧上阮姑娘?”
顾淮之黑眸沉沉:“我娘犯浑,你也跟着犯浑?”
“可盛祁南那家伙说的有板有眼的。”
顾淮之拉平嘴角:“他活腻了。”
说着,抬了抬眼皮:“你想下去陪他吗?”
易霖一哽。
耳畔总算得到清静。
顾淮之这才想起一桩大事。他当下脸色一变,环视四周。
易霖当下正色:“怎么了?”
“你可有瞧见我的荷包?”
易霖:“不曾留意,怎么,难不成你将密信藏荷包了?”
顾淮之一字一字慢吞吞道:“里头装了我给小灰的点心。”
易霖:我她娘!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