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厢,柳念初上了马车,朝玲珑醉而去,那里刚出了新的珍珠粉,听说抹上,皮肤愈发细腻。
她靠在车厢内,那一声阿初带来的情绪至今未褪。
见柳念初拧紧眉心,不语,身边伺候的婆子,摇着团扇问:“姑娘这是怎么了?老奴瞧着是有心事。”
婆子是伺候她的老人了,柳念初眉心一转:“这临安城的姑娘,可有名唤皎皎的?”
“老奴还当是什么事,姑娘这是忘了么?那将军府上的姑娘小名就叫皎皎。”
只是十多年前出了事,慕家老太太一走,慕玖的小名被废除了,听说是小名过于耀眼,娇娇的姑娘家压不住,莫说将军府,就连外头的人,也没再提起。
柳念初若不问,她也险些忘了。
婆子的一句话,让柳念初呼吸一滞。
皎皎?慕玖?
她倏然睁大眼睛。失态的一手掐住婆婆的手。
她记得慕家的老宅就在邬南。
而慕玖幼年就在邬南。
不对,心底有一种声音摧残着她的神经。
阮蓁才是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