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抱着阮蓁,径直去了右边那间。
妇人局促的垂下头颅。迟疑万分。魁四目送他们入屋,这才走到妇人面前,揉搓一把她的臀部。
张嘴就是骂:“下贱东西,傻站着做什么?贵人让你烧水没听见啊!你是我买来的!是你丈夫要了我三吊钱亲手把你送到我屋里的,滚!把里面的人伺候好了,不然我抽死你。”
顾淮之的耳里极好,听的真真切切,脚步未停,只可惜他却从来不是善人。
里面陈设简单,但也足够简陋。
轻轻一摇,就咯吱咯吱作响的榻上,铺上一层自带的褥子。这才把阮蓁放了上去。
男人用干布轻柔擦着阮蓁额上细细的汗。目光沉沉,眼里是旁人读不懂的幽深:“让他闭嘴,不然割了舌头。”
长风:“是。”
顾淮之闭了闭眼:“去寻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