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柳姑娘性子内敛，嫌少出门。”
“假的！她那是懒得应酬。”
戚初歆：“都说柳姑娘酷兼备，不输于男儿”
柳念初的确有几把刷子。慕玖不可否认，可摊上这么一个太傅爹，怎么可能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
“假的！她最烦看书了，烧了书册零零总总我估摸着也有百本。”
戚初歆幻灭了。
阮蓁却是听的津津有味。
“还有呢。”
慕玖警惕：“你问这么多作何吃，你有我这种好友还不够么！”
戚初歆抿唇，莫名有了危机感。她刷的一下去看阮蓁。
“阮姐姐，有我一个妹妹就够了吧。”
“就是！不日后就要成亲，不说顾世子也便罢了，你说什么柳念初！”
慕玖叮嘱：“离她远些，那不是好人。”
阮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