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上方,看着不少大臣面上惶惶,心下淌过畅快。
这些人,心思不纯,想法设法的搬空他的权利,怎么?如今知道怕了?
“噢?”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使臣:“不瞒皇帝陛下,我番国长公主驸马的位置空缺。”
“我们有意池家公子,求吾王恩准。”
???
不是挑姑娘,是挑男人?
挑的还是池兴勋那个恶事做尽的小瘸子?
所有人心里都响起一个词。
——荒谬。
池兴勋正直勾勾的盯着舞女好一番垂涎,忽然被点了名字,当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暴躁的两手压在桌上。
“尔等这是在折辱我?”
说着,他浑身都在抖。
他满脸都写着不愿。
“姑母,你快同皇上说说,快驳了这事,天朝的好儿郎哪儿有入赘番国的道理!”
徽帝的脸当下便黑了。
池皇后面色化为苍白。
“混账,是本宫往日太纵着你了。”
池彰听的眼皮直跳,只恨没有拉住他。
他扯着池兴勋跪下:“是臣教子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