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脚出了帐篷,就让人在周焕的吃食里面下了伤口难愈的药。
可不是得溃烂。
慕寒生办事,顾淮之一向放心。
他颔了颔首。
而后谈起了梵山寺的事。
“我昨儿将其封锁,池彰这个老狐狸早有察觉,也做好了万全之失。”
慕寒生听后,气极反笑。
“什么意思。”
“池家通往客栈的地道机关重重,池彰耳目众多,昨儿连夜就毁了所有机关,那条地道彻底封闭,丝毫看不出痕迹,断绝了一切嫌疑。”
可见做地道,是废了大功夫。甚至请了高人所致。
慕寒生:“那老东西真够贼!”
顾淮之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急什么?”
他不紧不慢道:“他毁了地道,但客栈里的物件就够太子党喝上一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