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适才让我上药的那股劲呢?”
阮蓁:“……”
“你自己成吗?”
阮蓁羞得都要哭了。尤其看着顾淮之举起手腕,仔细端详这那朵花。
甚至缓缓得出结论:“瞧着针角和配色,不像是你的绣工。”
你还研究上了??
偏偏后背还疼,她实在没力气起身去夺。
还是梦里的顾淮之好。
想到梦,她又有些难受,视线跟着模糊。
“我要暗七。”
她自己穿,真的有些吃力。
顾淮之一顿。指尖的蜷了蜷。头一次觉着自己不是人。
恃宠而骄是万万不成的。
可她还受伤呢,难免娇气了些。
也……无妨不是么。
他顾淮之的娘子,比旁人娇气些,又怎么了?
他在床头坐下。
男人垂眸看着她,好整以暇:“药都给你上了,如今不过穿件衣裳,你就不肯了?”
“可我们还没成亲。”她抽泣。
他取过帕子去擦她的泪:“那又如何?”
“阮蓁,你合该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