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被抓进局子了?”我一惊,这事tm传得也太快了吧,放消息那杂碎比霜霜的刑jing队还厉害。
“谁说的?现在整个校办都在说,你敢说没有!”
“谁说的,我找他对质!”我一下差点气疯了。
“对质,你去啊!人家大照片都传到学校内网上去了,你看看,你自己看看,”项家瑞一把将ipad甩过来,“你敢说站在那女jing旁边的不是你?”
我一看头都大了,照片里我跟在陆霜霜旁边,形象相当的猥琐,那手铐亮的不行,还有后面挂的那派出所的牌子,相当的醒目。
这tm是谁手这么欠啊,居然拍的贼清楚,要是让老子查出来,非得剁了那双好事的爪子不可。
“夏夏哥,真是你呀,”童童凑过脑袋一瞧,张大了嘴巴,“这到底是犯什么事啦?”
“我要是说啥事都没犯,这女jing是我一朋友,就是开了个小玩笑,你们信吗?”我颓废的坐到沙发上。
“我们信不信有屁用,关键是你能然校办的那帮老顽固信吗?别忘了,你身上还被这一处分呢!”
不提这事我还真忘了,当初为了豹子的事,我被记了一大过。背着一处分要想留校是非常有难度的,我知道为这事项家瑞没少花心思,可今i这事真是一误会,我不在乎是否留校,但是却不甘心就这么被人冤枉。
“要不,你再帮他想想办法”童斐试探的问。
“我有个屁办法,你们真以为这学校是我开的?现在我们院里统共就还剩三个留校名额,一个已经被副市长的侄女占了,另一个肯定是校长外甥的,没跑。剩下的那个好几个人盯着呢,为这事老方没少跟我明争暗斗,现在可好,闹出这么档子事来,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吗?”
“要不,我找她过来解释解释。”我指了指照片里的陆霜霜。
“你屁股上没屎他们还要打着灯笼一寸寸找呢,现在倒好,送过去一身腥臊,人家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吗!你这几天抓紧时间把论文弄好吧,实在不行就用之前的,先通过毕业答辩再说。”
“老项,你这是要放弃啦,那可是孩子一辈子的前途啊!”童斐语音有些颤抖起来。
“我现在自顾都不暇了,要是弄不好,我今年转正的事都得黄。”项家瑞一下仿佛老了十岁,还不到五十岁的年纪,我陡然间觉得他两鬓都已灰白。
项家瑞这辈子也不容易,农村出来的娃,没资源没背景,三十大几熬到副教授也算年轻的,可近十来年却一直都升不上去,提了好几年最后都被人给顶了,今天算是他最有把握的一年,如果真因为我的事给搅黄了,那我这辈子欠他们的可真还不清了。
“没那么严重吧!”
“你说呢,”项家瑞看了看童斐,深深的叹了口气,“现在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拿着这事大做文章,说是我为了一个不靠谱的准女婿大开方便之门,还不知背地里干了什么龌蹉事,流言如刀,人言可畏呀……”
看着项家瑞饭也没吃就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了我是,我不禁心如刀绞,学校不应该就是个单纯的搞学习科研的地方吗,怎么弄得比商场还肮脏。